來人是楚星。
夏清歌甩掉手裏的水,信誓旦旦道:“我的事就不勞楚小姐操心了,是你趁著我不在青宇,鳩占鵲巢!”
“夏小姐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你從哪來的趕緊回哪裏去,看著很礙眼,我和誰合作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夏清歌囂張的說著,最後抬腳狠狠地在楚星的腳上踩了一下,“你很快就會離開青宇!”
楚星經曆過不少的大風大浪,隻認為夏清歌是個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小姑娘,便沒放在心上。
所以她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已經是青宇的總經理了,自然希望青宇更好,以前你在青宇的時候,賬目都是亂的,腐敗到了骨子裏,我沒查因為你是靳南的表哥……”
“靳南是你叫的嗎?”
楚星還沒說完就被夏清歌打斷了話,她優雅的一笑,“夏小姐要是還執迷不悟,不依不饒,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甫落,她就從夏清歌旁邊擦肩而過,走的時候,兩個人肩膀還重重的碰了一下。
夏清歌根本沒緩過神來,整個人被巨大的衝力撞著向後倒退了兩步,身體就貼在洗手台的位置,大理石台麵上的水都沾染到了她昂貴的禮服上,那種清涼的感覺讓她無比清醒。
手緊緊攥成了拳狀,恨不得將楚星捏碎!
——
紀靳南離開海藍地開車就朝著丁家鎮出發,離開之前還給楚河打電話,“幫我聯係一些身手好的弟兄,到我發的地方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安夏被綁架了。”
楚河在電話那頭就開始咒罵,“哪個孫子活的不耐煩了,敢綁架嫂子?你等著,我叫上弟兄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誰要是傷害嫂子一根毫毛,就將他們廢了!”
紀靳南眉頭緊鎖,車速一直在加快,都快到極限了,身後跟著兩輛車,拐彎時還遇上了警車。
在查酒駕,本來想打方向盤去另一條道,結果一聲口哨聲,被迫停下。
交警在車窗外敲,“你,下車!”
檢測酒精度,紀靳南沒有喝酒,所以靠在車邊,慍怒的視線盯著幾個交警。
“你沒喝酒開那麼快幹什麼?”
在這裏並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紀靳南便開口解釋:“急著去找人。”
另一名交警多看了幾眼他的車牌號,戳了戳其中一個交警的後腰,“放行吧,這是咱們惹不起的人!”
另一個阻攔紀靳南的交警瞬間恍然大悟,他才得以順利離開。
他恨不得車子能飛起來,內心緊張,頭一次希望安夏能聰明一點,拖延時間……
丁家鎮莊園內。
安夏被綁住了手腳,丟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她看著那幾個人在喝酒吃菜,還咿咿呀呀唱著歌。
歌聲難聽,她幾乎能把昨天吃的東西給嘔吐出來。
包括錄音機裏一直循環播放她爸媽對話的聲音,根據對話,安夏忽然明台清明,意識到爸媽可能在北城的一個小區!
她激動的掙紮了幾下,身體反彈坐了起來,看著幾個吃的盡興的痞子流氓說道:“你們仔細研究一襲那個錄音機,可能是個定時炸彈。”
“什麼?你是不是活在裏呢?現在能有什麼定時……”
“嘟嘟嘟……”
痞子的話沒說完,錄音機裏就夾雜著冒出了這種恐怖的聲音來。
大廳一下子安靜的可怕,要是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你是不是得罪了金主,所以她才會對你趕盡殺絕?這丫的,錄音機裏不會真的整了一個定時炸彈吧?”
安息搖搖頭,“我不知道,沒有得罪任何人,或許是你們得罪了人,而我隻是個倒黴鬼。”
“兄弟們,別聽這個娘們浪費時間,喝完酒,上了她,睡一覺,就能拿到三千萬!”
其他的幾個人也認為安夏是在開玩笑,便繼續吃喝,隻是酒過三巡,他們就意識就變得渙散,全身開始燥熱……
一個一個似豺狼虎豹一般,視線都朝著安夏那邊看過去,其中一個開始解開了上衣的紐扣,下一秒就將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安夏對上朝著他撲過來的一個痞子,對方眼眶泛紅,胳膊上的肌肉都充滿了興奮的味道。
這些流氓喝的酒裏被下過藥……
她要是今天在這裏被這群人糟蹋了時間一到,錄音機裏的定時炸彈就會爆炸。
不可能每一次都很幸運有重生的機會。
安夏用盡全力抬腳,擋住了撲過來的男人,她媚笑一聲:“各位大哥,我還沒吃飯,也沒喝酒,一會恐怕滿足不了你們,要不給我賞兩口飯吃,要不然連體力都沒有,怎麼讓你們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