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看著紅紅的鈔票想阻攔,對上紀靳南幾乎要吃人的眼神,她把自己梗著的脖子收了回來。
搬家公司的人當即就把門口老太太扔出來安夏的那堆東西全部搬上了車子,“二位要不再考慮考慮,我怎麼看著有的東西還是新的,扔了怪可惜的。”
“多做事,少說話。”紀靳南涼涼的開口,等到搬家公司徹底離開後,安夏被紀靳南拽著進了大廳。
男人周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強大的氣場完全籠罩著安夏,“你想離開?”
“你媽讓我離開,我在你家的地位本來就比較被動,所以……”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敢離開,我就打斷你的腿。”
紀靳南將安夏快要壓在了沙發上,他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深邃的眸子上挑,“我媽的生日宴之前,你都不要再生出任何的幺蛾子。”
“不是我……是夏清歌,她來找我的。”
或許放在上一世,她偶爾還會忍氣吞聲。
現在,她睚眥必報。
安夏的眼裏多了一些狠意,紀靳南看得清楚,他沒有戳穿安夏,隻是注意到了安夏胳膊上的一塊淤青,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白叔,把醫藥箱拿來。”
他親自給安夏的胳膊噴了一些噴霧,才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
安夏感覺胳膊那塊涼涼的,也沒有那麼疼,她穿著拖鞋打算上樓,手腕被人拽了一下,她猝不及防的傾倒,落在了紀靳南的懷裏。
她的手就放在男人的兩腿間,好像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安夏耳根子都迅速的發熱……
再想掙脫時就困難了,“紀總,請你注意分寸,我擔心你媽會去而複返。”
“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你覺得她有興趣知道?”
“什麼?”
安夏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嘴唇就被紀靳南禽獸的咬了一口。
她用盡全力推了男人一把,“你說過,不會再碰我的。”
“什麼時候說過?”
安夏:“……”
紀靳南也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隻是她一直沒有細細的了解罷了……
電話鈴聲打斷了紀靳南下一步的動作,安夏咯咯的笑出聲音來,是黃醫生打來的,“紀少,夏清歌小姐的額頭上縫了八針,已經因為失血昏迷了,現在在監護室。”
“這件事不要告訴老太太,我馬上過來。”
紀靳南嗓音很沉,簡潔的應了黃醫生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陪我去醫院給夏清歌道歉。”男人一邊起身,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沙發上安夏在裝死,“我的腿被夏清歌整骨折了,行動困難。”
“你今天爬著也要去醫院,老太太要是知道你連這點誠意都沒有,你要想安穩的在青宇待下去就很難。”
安夏仰頭,仔仔細細的審視紀靳南。
她有時候看不懂這個男人。
明明富可敵國了,為什麼還在身邊留了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女人,而且還沒有任何的花邊新聞。
倒是她,一直在和各路的人冒出各種緋聞……
腦海裏忽然閃過在魔方慈善晚宴上的楚星,或許紀靳南和楚星的關係匪淺吧。
拉回思緒,安夏已然起身,她臉上閃過一抹灑脫的笑意,“我會實現對你的承諾,把青宇做成傳媒行業的龍頭老大,最後隻拿走一千萬。”
沒等到紀靳南的回答,安夏就獨自上樓。
她忘記了自己的東西都被紀靳南讓搬家公司的車給搬走扔掉了……
所以又下樓在衣帽間搗鼓了半天,穿了一件紀靳南的襯衣出現在男人的麵前。
她身形比較纖細,所以穿著紀靳南的襯衣,一件就遮到了大腿的位置,兩邊長長的袖子落下來被安夏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她紐扣是錯開扣著的,還露出了一邊性感的肩膀。
踩了一雙細跟的高跟鞋,對著紀靳南拋了一個媚眼,“怎麼樣?”
她精致的鎖骨上方兩顆草莓印若隱若現,安夏內心雀躍的很,她是故意這麼穿的。
但紀靳南臉色不好,冷聲道:“衣服穿好。”
“好著呢!”
男人起身,用實際行動告訴安夏,那件襯衣的“正確穿法”……
最後深紅色那個還披了一件紀靳南的西裝,安夏瞪了紀靳南一眼,“我現在是長發,要是短發的話,帥起來有你什麼事,或許明天頭條還會出一個你是gay的新聞,為天擎免費打廣告的體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