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了果親王最後十壇之後,柳舟便再不肯多出一壇了,言稱剩下的酒要自己留著喝,果親王想喝可以,可以來府上喝,但絕對不肯外送了。
這倒不是柳舟不想巴結果親王,而是夏天馬山就要過去了,如果不趁此機會大賺一筆,過了夏天,誰還喝啤酒?
因為果親王的關係,京城權貴很多人都知道柳舟有啤酒,能解暑,跟著果親王喝過的,更是得意的吹捧,把啤酒吹捧的仿佛人間仙釀,為此,很多富貴人家便不惜金錢,也要從柳舟這裏弄一壇回去。
京城本就不乏有錢人,一壇酒賣個百十兩白銀,更是一點問題沒有,如此短短幾天時間裏,柳舟便賺了不少銀子。
轉眼之間,夏便剩了一個尾巴,乾隆皇帝的儀仗也從承德慢慢向京城趕來。
初秋時節,京城的落葉突然多了起來,而且風沙也比以往更甚,乾隆皇帝回京後不久,竟然連續三天沒有上早朝。
這對於整個乾隆皇帝當政時期,當真是少見的。
乾隆皇帝雖然有些好大喜功,可還是個十分勤勉的皇帝的,三天不上早朝,已是先例了。
朝中大臣對此頗多猜測,柳舟也是如此,雖然此時的柳舟尚未進入權力的中心,可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進去的,因此皇上但凡有任何舉動,他都想知道。
而當柳舟想知道這些消息的時候,他去了煙花巷弄的靜月軒。
靜月軒的生意已經好的幾乎快成煙花巷弄最好的青樓了,花四娘整天都很忙,她除了要應付各種恩客外,還要幫柳舟收集各種信息,不過她卻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因為若非柳舟,她到現在可能還隻是靜月軒裏的一個出賣肉體的下賤女人。
平常沒事的時候,柳舟是很少來靜月軒的,除了柳舟自己很忙外,再有就是自己到這種地方並不是很合適,可今天晚上他卻來了。
對於柳舟的到來,花四娘很開心,沐浴熏香之後,兩人在床上一番大戰。
柳舟這些天也憋的夠嗆,雖然娶了扁素問,可是卻碰不得,秦雲有了身孕,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自己也是不能盡興,今天晚上在花四娘這裏,他卻是一番廝殺,毫無憐惜之情的。
雲雨方罷,花四娘香汗透肌,一臉滿足摸樣:“公子,您一連好幾天不來,奴家可想死你了。”
柳舟將花四娘摟進懷裏:“公子也想四娘啊,隻是最近太忙了,這次來也是有事相詢的,皇上已經三天沒上早朝了,你可知道緣由?”
花四娘並未急著回答,而是翻身爬上柳舟的身子,俯下頭一番激吻後,這才淺笑道:“聽說皇上從承德避暑山莊回京的途中,顛簸過度,他年紀也大了嘛,回來之後,經常睡不安穩,精神有點不振,這才連續三日沒上早朝。”
柳舟聽完,見皇上隻是睡眠不好,多少也有點放心,於是翻身將花四娘壓在身下,又是一番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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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禦書房。
夜色已深,禦書房的燈卻還亮著,乾隆皇帝雖然不上早朝,可各種奏章他還是看的,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他晚上睡不著覺,就更想找點事做,他年紀大了,不能像柳舟那樣找女人,因此也就隻有批閱奏折。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太監來報:“萬歲,公主殿下求見。”
乾隆皇帝放下奏章,歎息了一聲:“也難為她了,讓她進來吧。”
和恪公主進來的時候,眼角微微發紅,顯然是哭過的,乾隆皇帝看她如此,不由得有些心痛,強打起精神道:“和恪,皇阿瑪並無大礙,你怎麼又哭了?”
和恪公主突然撲進了乾隆皇帝的懷裏:“皇阿瑪身為大清天子,一定要保重龍體才是,女兒……女兒看皇阿瑪整日勞累,心中大是不忍。”
“無妨的,隻是偶有失眠罷了,太醫已經為皇阿瑪開了藥,會慢慢好的。”
和恪公主搖搖頭:“都三天了,一點成效都沒有,女兒……女兒明天去找柳舟,他一定有辦法讓皇阿瑪入睡的。”
乾隆皇帝倒沒料到和恪公主會突然提及柳舟,不由得覺得好笑:“和恪啊,那柳舟身為朝廷命官,有自己的職責所在,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去勞煩他,皇阿瑪隻是睡不著,有太醫的藥調養著,會慢慢好的,你去找工部的柳舟定什麼用,皇阿瑪可不準你胡鬧哦,聽話,不準去為難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