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舟的手抓住了四娘的手。
四娘有些驚疑,男人來青樓,不就是為了那點事嗎?
為了多掙點錢,她覺得早點讓這個男人發泄,早點結束的好,可這個男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他什麼意思?
“公子這是?”
柳舟連忙鬆手,淺笑道:“正事先不急,在下想跟四娘聊聊,以派遣寂寞,錢財嘛,在下不會少了四娘的。”說著,柳舟從身上又拿出了一錠銀子給四娘。
四娘見了銀子,臉上立馬露出笑容來,她本就為錢,隻要有錢,做什麼都是無所謂的。
“四娘貴姓?”柳舟盤腿坐在床上,並且給四娘讓了位置。
四娘淡笑:“姓花,大家都叫我花四娘。”
柳舟頷首:“花四娘,好名字,看四娘摸樣,以前應該是殷實之家的女子,怎的會混跡在風月場所?”
聽到柳舟問到這樣一個問題,花四娘的神色突然變了一變,接著露出了三分愁容來,她進青樓,遇到的男人每次都是慌亂的要了她的身子,那個何曾這般聽她訴苦?
她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他很年輕,也很英俊,而且從其出手來看,也算得上多金,這樣的男子,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呢,他卻偏偏找上了我,而且還不急著做那種事情。
花四娘的心有點亂,對於柳舟的問題,卻還是回答了的。
“奴家命苦,嫁了一人家,可奈何夫家嗜賭如命,將家業給敗盡了,最後連奴家都給賣進了青樓。”說著,花四娘眼角流出些許淚水來。
那摸樣,當真稱得上淒慘,可也更讓人憐惜,柳舟忍不住又握住了她的手,且輕輕拍了幾下。
這動作顯得有點親昵,若是其他女人,柳舟斷不會做,可花四娘不同,她是風塵女子,風塵女子的地位低下,男人給了錢,什麼事情做不得?
可柳舟做那個動作,卻並無一點輕視的意思,他隻覺得這個女人命苦,應該得到自己的憐惜。
花四娘歎息了一聲,接著又淺淺一笑:“奴家已經認命,以後也就混一天是一天了,切莫因為奴家而讓公子不高興。”
柳舟淡笑:“四娘說那裏話,在下來這裏,也不過是因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找個人聊天而已。”
花四娘看了一眼柳舟,很少有男人因為聊天而來青樓的,可是她覺得柳舟這話,是真誠的。
“這靜月軒的生意,好像並不是很好。”柳舟見花四娘已經打開心防,於是便又繼續問道。
花四娘以為柳舟隻是聊天,於是便也答道:“是啊,靜月軒裏的姑娘年紀都打了,於媽想賺的錢也賺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找個機會脫手,因此也就懶得再掏錢買姑娘亦或者花心思培訓姑娘了,久而久之,也就隻剩下了我們這些半老徐娘。”
柳舟淡然一笑:“花四娘可不是半老徐娘,在下覺得花四娘正是風韻時候。”
一個女人,無論她的年齡多大,亦或者是做什麼的,都喜歡聽男人的好話,花四娘自然也不例外,聽到柳舟這麼說,花四娘臉頰頓時微紅起來:“公子真會說笑,奴家今年都三十有二了,那裏還有風韻,你們男人,不都喜歡二八年華的少女嗎?”
“二八年華的少女固然令男人喜歡,可像四娘這樣的風韻女人,也讓男人心疼啊!”說著,柳舟將花四娘樓進了懷裏。
花四娘見柳舟並不像其他男人那般粗暴,動作又這般輕柔,不由得心中流過一陣暖流來,兩人這般相擁,不由得都有點動情,柳舟正值壯年,那裏受得了這個,於是忍不住便脫去了花四娘的衣衫。
兩人坦誠相待,很快便進入了正題。
柳舟第一次進青樓,而且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名風塵女子。
兩人顛鸞倒鳳,柳舟又精力充沛,一直戰了大半個時辰,這才停歇。
暖暖的被窩裏,柳舟將花四娘摟在懷裏,手卻並未停下,輕輕的撫摸著花四娘光滑的肌膚。
“四娘,答應我,以後你的身子隻屬於我一個人。”柳舟可不想自己的女人,以後還會被其他男人給玩弄。
花四娘爬在柳舟的胸膛,今天晚上的她很滿足,從來沒有那個男人能讓她這般的滿足。
隻是對於柳舟的話,她卻有點猶豫。
“奴家是青樓女子,如果不接客,怕是要被於媽給賣了的。”
柳舟輕輕吻上了花四娘的紅唇,笑道:“放心,我自然不會讓你再受任何委屈,我決定買下靜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