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話立馬就激起了少女們的公憤,最後敗下陣來,隻好道:“那就文鬥吧!下棋敢不敢!”
“你有棋嗎?因為下得不是很好,所以我的儲物戒裏可沒藏圍棋。”慕容子瑜挑挑眉梢,眉眼間盡是無限風情。
“哼!我恰好下得很好,所以有棋!”少年不假思索地便道。
蕭薄湘瞧著慕容子瑜那張越笑越陰險的臉,就知道這少年是自覺地往慕容子瑜挖得陷阱裏跳了。
下得好,輸在一個自稱下得不好的人手裏,更丟臉!
“那就來吧。”慕容子瑜朝著少年走去,一身華麗的紫衣,在搖曳火焰的照耀下,更顯尊貴。
然後,沒過多久,便見那男生甩下棋子,漲紅著臉又對慕容子瑜大喊:“下棋下得好算什麼!有本事就跟我打一場!”
“等你什麼時候升到A班來了,再說這話吧。”慕容子瑜放下棋子,臉上也沒有多少贏棋的愉悅,倒是趁著少女們沒有圍過來這會兒,衝到蕭薄湘身旁,搶過蕭薄湘剛烤好的肉串,找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吃了起來。
年輕人們,總是對這樣的野外生活充滿了興趣。那些無論是第一次來還是來過了的學員們,都興奮地說不著覺,玩了一夜。
而蕭薄湘三人則是安安穩穩的休息。蕭薄湘早已過了年幼貪玩的年紀,她所知道的,隻是明天他們三人將進入魔獸山脈更深處,為了生存,為了升級,為了超越自我而戰鬥!
篝火燃了一夜,那些昨夜激動過頭的學員,今天明顯垂著腦袋沒有精神。而走到這裏,眾人也要分開行動了。
蕭薄湘、蕭樂、慕容子瑜三人,趁著那些愛慕容子瑜愛到瘋的女人沒有睡醒,早早地就和夏芝道了別,往魔獸山脈深處去了。
“薄湘,我們怎麼又回來了。”蕭樂看著似曾相識的環境,不由得道。
“蕭樂,你警惕點。慕容子瑜實力最強,我有能力自保,就你一個有危險。”蕭薄湘掰正蕭樂東張西望的腦袋。
“薄湘,我可以保護你!”
蕭樂說得信誓旦旦,似乎隻是想在蕭薄湘麵前證明自己,慕容子瑜卻隱隱感覺有道目光分明從他身上劃過。
“保護好你自己吧!”蕭薄湘都快習慣蕭樂說那些令人淡疼的話了。
“這是我第五次進魔獸山脈咯,薄湘,你可以依靠我的嘛!”慕容子瑜聽著蕭樂那話,也不甘示弱,趕緊道。
算算次數,她也是第三次來了,想想前兩次,都陷入過險境,僥幸存活。
這第三次,沒有白蓮花,沒有身負重傷,還有慕容子瑜在,應當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慕容子瑜,前四次你都來幹什麼了?尋找合適的契約魔獸?”又不是像她一樣被蕭家當作恥辱處境危險,何必到魔獸山脈這麼危險的地方來。
“沒,我還沒有契約過魔獸。隻是和這次參加曆練一樣,想要豐富自己的戰鬥經驗,尋找突破的契機。”慕容子瑜答,說著這話時,他的臉上露出了認真的神色,那是對實力的渴望。
慕容子瑜是天才,可光有天賦,不可能有他如今的成就。原來,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拚了命的戰鬥才成就了天才之名。
這一刻,蕭薄湘也對慕容子瑜的印象大有改觀,以前隻覺得這位嬌生慣養的少爺,應當人生過得一帆風順金貴無比,難得出生於一個安逸的環境中,還能有一顆居安思危的心。
“你曾感受過即將死亡的危急時刻嗎?”蕭薄湘問。她曾無數次遭遇過。
“五年前,一頭三階魔獸將我逼上了絕路,我耗盡所有玄力,最後僅憑一把劍刺穿了那魔獸的頭顱。兩年前,我停滯在玄靈巔峰許久,苦惱不已,進入魔獸山脈,遭遇了五階魔獸,拚死一搏,竟在戰鬥中突破了。”
在慕容子瑜眼裏,沒了玄力,隻有武器的情況,是被逼到絕路上的狀況,他不會知道,她曾經在一個那樣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玄力!
“你比許多世家子弟都要強一些。”蕭薄湘十分中肯地評價道。
“豈止一些!”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努力了的慕容子瑜聽蕭薄湘這麼說,立刻不滿了,“薄湘,要不然你問問你那親弟。看他那副模樣,一定從來沒吃過苦。”
“三千多年前,我曾在弱水河邊絞殺三萬聯盟大軍,逃亡到魔獸山脈的黑潭後,又屠了一幹獸妖,後來聯盟的人追到了黑潭,我又滅了十幾名聯盟將領,不過自己也玄力耗盡血流不止。”
蕭樂狀似無意地便脫口而出一串隻出現在大陸史上作為神秘大事件的事來。
一時,蕭薄湘和慕容子瑜都噤了聲。
“嗬嗬,小弟弟,你這借用曆史借用的也填不靠譜了……”慕容子瑜老半天才幹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