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碩等人離開,蘇笑笑難免失落,這之後的一邊三天時間裏,蘇笑笑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先是仙狐為她而死,現在又是鳳碩等人離她而去,對於重情重義的蘇笑笑來說,這或許就是一種折磨吧!
還好的是,有夙亦絕和顧無憂二人在蘇笑笑身邊,蘇笑笑這才沒有那麼難受,很快的便是從失落之中走了出來,這三天的時間裏,白煙兒和無雙二人自然少不了和蘇笑笑一番討擾,不過蘇笑笑都是識趣的避開兩人,避免與兩人多言。
反正,對於這兩個女人,蘇笑笑心中還是別有一番情緒的,至於這情緒是什麼,蘇笑笑也不想多說,更不想理會兩人,一從失落中解脫出來以後,蘇笑笑便是第一時間將所有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了現在的情況之中。
直到第二天的正午時分,不出蘇笑笑意料的是,鎮龍城後方的鳴城之中,發來了一封八裏加急的急信,說是虎鳴國使者已到前方鳴城,誠請蘇笑笑和夙亦絕二人,去前方鳴城談判,以解決此次戰爭。
拿到這樣一封邀請涵,蘇笑笑和夙亦絕二人自是高興不已,苦等了四天,虎鳴國終於是熬不住了,趕緊的派使者前來談判,這對蘇笑笑和夙亦絕來說,當然是好事兒一件,隻是這使者竟是不主動來鎮龍城,卻是呆在鳴城之中,要蘇笑笑和夙亦絕親自前去,這事情恐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當天下午,蘇笑笑和夙亦絕便是召來了屈怨,三人就為了此事,在鎮龍城城中臨時搭建起來議事大廳中爭論了起來。
大廳裏現在就隻有他們三人,三人坐在椅子上,各自都是僵著一張臉,表情有些難堪,看得出來,三人對於虎鳴國使者這略有些囂張的做法,實在是有些不爽。
沉默著憤怒了一陣,蘇笑笑這才張嘴不滿的對夙亦絕說道,“好一個虎鳴國使者啊!戰敗了,他都還這麼囂張,要談判,他不親自跑來找我們,還讓我們跑去鳴城找他,他這麵子還真是十分大嘛!”
“是啊!娘娘說的不錯,我倒是想看看,這來談判之人,到底有多大分量,還得我們親自前去。”屈怨也是跟著不滿的附喝。
隻是兩人並不知道,此次來談判的使者,這身分還真就有些特殊,如果兩人知道的話,估計兩人也不會發這種牢騷了,隻有夙亦絕,他現在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前方的椅子上,聽著兩人不滿的話,沉默不語。
蘇笑笑見夙亦絕這般淡定的樣子,她趕緊的將目光投向夙亦絕。
夙亦絕這時才伸手拿起身旁桌子上放著的那封信函,對兩人說道,“你們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細心,你們仔細看看,這封信函裏蓋著的印章,不就知道這前來談判的使者,到底是什麼來頭了嗎?”
“什麼來頭?”蘇笑笑傻傻的追問。
夙亦絕則是不多說廢話,立馬將手中的信函丟向蘇笑笑,蘇笑笑接過信涵,打開仔細的看起了信函末尾蓋上的印章,這仔細一看,蘇笑笑才發現,這印章的主人還真就大有來頭,搞了半天,此次前來談判的虎鳴國使者,並不是別人,正是虎鳴國的太子殿下,而這印章,便是虎鳴國太子專用的赤虎章,上麵刻著一個大大的太字兒。
蘇笑笑知道,虎鳴國的印章分七色,與虎鳴國的七色絕獸一般,都是七色定高低,赤虎章是皇家專用,而這章麵上刻著的字兒,就代表著這擁有印章人的身分,像虎鳴國老皇帝,他所專用的傳國玉璽,上麵刻著的便是一個大大的天字兒。
天,即是象征天字,虎鳴國太子的印章上,則是刻著一個太字,這太子即可確定他的身分。
隻是蘇笑笑壓根兒想不到,這前來的使者,居然會是虎鳴國的太子,本來她還以為,虎鳴國老皇帝會派個重臣前來,沒想到他這次竟然是親自遣自己的兒子前來處理此事,猶此足以見得,虎鳴國老皇帝有多麼的重視此次戰爭的失敗。
弄明白了這事兒,蘇笑笑和屈怨二人心中的怒火才消散了不少。
把手中捏著的信函丟到一邊去,蘇笑笑索性是扯起臉笑道,“我們還正要找他呢!他還主動的跑來了,看來咱們這次算是撿了個方便,正好讓他親自給咱們寫封退婚的婚書,把他和三公主的婚事兒給退了。”
“娘娘,話是這麼說,恐怕那虎鳴國太子,亦是不好對付吧?”屈怨擔憂的提醒起蘇笑笑。
“廢話,咱們手裏有四虎將和將近四十萬的俘虜,難不成還怕他不答應?”蘇笑笑攤著手,一臉無所謂的回答屈怨。
在蘇笑笑看來,任憑他虎鳴國太子如何難對付,隻要她們手裏握著四大虎將和四十萬俘虜,那這事兒就好辦,她根本就不怕虎鳴國太子不答應她的條件,因為戰敗的一方永遠都是沒有話語權的,這是即定的事實。
夙亦絕看蘇笑笑這般鏗鏘的樣子,他不禁搖搖頭,歎道,“現在說這些,那也太早了,即然來人是虎鳴國太子,那我們也該去一趟鳴城才是,免得他來了這鎮龍城,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還怎麼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