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笑笑和顧無憂二人到達城主府外的時候,鳳碩等人早已是整備就敘,各自騎上了自己猛獸,站在那裏等著蘇笑笑等人了,蘇笑笑和顧無憂往那兒一站,就見夙亦絕和無雙二人各自騎在戰馬之上,兩人還自顧自的說話,把蘇笑笑給涼了一邊去兒。
蘇笑笑可氣壞了。
顧無憂見蘇笑笑表情這般冰冷,他隻得湊到蘇笑笑身邊,在她耳邊說道,“師妹啊!我給你講,你看到的都是表麵現象,真正的是怎樣,也隻有他們二人知道,所以你還是保持平常心態的好。”
“少說廢話,上馬。”蘇笑笑正在氣頭上,哪裏能給顧無憂好臉色?沒好氣的回了顧無憂這麼一句,蘇笑笑縱身便是翻上馬背,與鳳碩等獸行者一族率先而去,把夙亦絕和無雙等人丟在了身後。
顧無憂見狀,也隻得苦笑道跟著翻身上馬追了上去,到時無雙看著蘇笑笑那負氣而去的背影,她不猶得掩嘴輕笑,對夙亦絕說道,“王爺,我這小師妹,看起來脾氣有點兒辣啊!這樣的辣妹子,王爺你可降得住嗎?”
“哼!本王有何降不住的女人?她蘇笑笑就算是長了翅膀,也別想飛出本王的五指山,倒是比起她,你更讓本王心裏忌憚,她是表麵上狠辣,內心裏溫柔,你是表麵上溫柔,內心裏殺人不見血,已是比狠辣更盛一籌了。”夙亦絕也不看無雙,而是頭也不回的回了無雙這麼一句。
“嗬嗬……那無雙可得謝謝王爺誇獎了。”無雙立馬伸出小手掩著櫻桃小嘴,嗬嗬的輕笑起來,還給夙亦絕道起了謝。
夙亦絕則是理也不理她,雙腿一夾馬腹,駕著身下戰馬帶著耿虎和仙狐二人離開,而仙狐在與無雙擦肩而過的時候,還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無雙一眼,好像是在用眼神對無雙說,你最好離我們王爺遠一點兒,否則我饒不了你。
無雙對仙狐的這種眼神頗有些不屑一顧,也不在乎,無雙也是靜靜的馭馬跟了上去,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曉城的城主府,朝著前方的惡龍穀而去,無雙跟在最後麵,她的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夙亦絕,誰也不知道這個陰毒的女人,到度在心裏對夙亦絕打著怎樣的主意。
……
輕裝加上身下戰馬給力,所以,蘇笑笑和夙亦絕這一行先行隊伍,在黎明以前便是以絕對的速度,來到了惡龍穀前方一裏地處,此時正值天最黑暗的時候,整個惡龍穀中也是漂出了濃濃的大霧,將這一帶盡數的籠罩其中。
以至於,蘇笑笑和夙亦絕等人都快接近惡龍穀了,卻是依舊不敢往前靠近,因為前方黑漆漆霧蒙蒙的一片,任人看不清前方到底有著些什麼,而最讓蘇笑笑等人心忌的是,明明聽到前方傳來轟轟隆隆的獸吼聲,卻是依舊不能判斷,惡龍穀對麵的敵軍隊伍,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越穀技量。
正所謂未知的才是可怕的,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證實了這句話的含義。
佇步原地觀察了半響依舊是了解不了前方情況如何,沒有辦法之下,夙亦絕隻得開口對眾人吩道,“下馬,就地紮營,等黎明霧散以後再作打算。”
“這惡龍穀下飄起如此濃霧,是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會這樣嗎?”蘇笑笑跟著下馬,一邊下馬一邊開口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可她的這個問題問出來,所有人都啞言了,因為這裏沒有一個人是這邊境土生土長的,差不多都是剛到邊境不久,他們哪裏會知道這惡龍穀的情況呢?所以蘇笑笑這樣的問題,當然得不到答案。
夙亦絕也沒有理她,而是走上前來對蘇笑笑說道,“這惡龍穀與鳳蕭國瑞獸有關,你懷裏的蒼鼠是鳳蕭國十二瑞獸之首,你不防讓它出來去前方探探路,我們摸不清前方狀況,瑞獸不同,再加上這裏又有鳳碩他們獸行者一族在,能聽得懂獸語,讓它出去探探路,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這樣啊!那也好,我問問它,看它願不願意幫我們去探路。”蘇笑笑讚同的點頭,應了夙亦絕一聲,她便是低頭看向自己的懷裏。
可這時,蒼鼠正躺在她懷裏睡的死沉死沉的,一點兒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像,而且最讓蘇笑笑覺得好笑的是,猶於自己的胸比較高聳的緣故,蒼鼠這小家夥睡枕在自己的胸上,還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腦袋蹭著蘇笑笑的柔軟,弄的蘇笑笑癢癢不說,還讓她十分無耐。
眼瞅著這小家夥睡的死死的不肯醒來,蘇笑笑最終也隻能作罷,對夙亦絕說道,“它睡著了,醒不過來,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老實紮營等著天亮吧!”
“娘娘,王爺,讓我們獸行者一族去吧!我們獸行者一族天生嗅覺比較靈敏,在這樣的漆黑夜裏,我們也能在黑暗中自如的行走,不會有任何問題。”蘇笑笑話音剛落,還不待夙亦絕答話,一旁站著的鳳碩便是站出來對兩人抱拳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