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夙亦絕火冒三丈,砰的一腳便是將趙折踢的倒飛出去八丈遠,將大廳右側的一張椅子都給砸的稀巴爛。
蘇笑笑趕緊上前,伸手拉住夙亦絕,“別動手,把事情查清楚再說,人家兩人一間屋裏兩日,那不代表人家就做苟且之事,你不可妄自對人動手的。”
“嗬嗬……娘娘,你不必再替我二人說好話,如今事已至此,我趙良玉也無話可說了,我不妨老實告訴你,夙亦絕,枉你號稱戰神王爺,你能征戰殺場,殺敵於千軍萬馬之中,可你在我床上,你真他奶奶的不像個男人。”良側妃嗬嗬冷笑,阻止蘇笑笑替她說好話,竟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失聲的責罵起了夙亦絕。
一眾人當場就聽傻了。
夙淩燁這個皇帝,也是坐在首位之上,將驚訝的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良側妃,心道,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蘇笑笑則是站在那裏,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被良側妃這話給聽得哭笑不得。
夙亦絕則是痛憤交加,怒道,“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
“難道不是?嫁你三年,你進過我房門幾次?你嫌我,厭我,我都不打緊,可你寧願去青樓廝混,也不願碰我一下,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嫁你這三年,還不如與表哥這兩夜快活,夙亦絕,你這個廢物,你不是男人。”良側妃積累了三年的怒火與痛苦,終於在這一刻暴發了。
她把所有藏在心裏的話,全部都罵了出來。
當初夙亦絕即不喜歡她,那又為何要迎她進門?整天守著一個戰神王爺,卻是等於守活寡,這樣的日子,你讓良側妃如何能接受得了?
夙亦絕也是被罵的無言以對,他這三年來,的確是冷落了良側妃,這是不爭的事實。
夙淩燁見良側妃說的如此心酸,他也不想再聽下去,“趙良玉,你給朕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投的毒?”
“皇上,趙良玉從未投過毒,可皇上如今人髒並獲,我無話可說,皇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求皇上放過我表哥,他與此事沒有一點幹係。”良側妃在這種絕望時刻,她早已不想活了,現在她最希望的,就是自己深愛的表哥,好好的活下去。
如果能用她的一條命,來換自己表哥一命,良側妃很是願意。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事兒不僅牽扯到投毒,還深挖出了這紅杏出牆,這若是傳了出去,壞了夙亦絕名聲事小,壞了他夙族皇室名聲事大,所以幾經思考之下,夙淩燁便是抬頭盯著夙亦絕,對夙亦絕說道,“太子即已毒解,那朕便帶著他回宮調養,這人是你的側妃,你自己好好處理吧!”
“是,遵命。”夙亦絕咬牙應道。
“希望你處理的幹淨一些,朕不想過些時日,聽到那些有侮皇室聲名之語,要不是念在你為朕連年征戰有功,朕真想治你一個管教不嚴之罪,重重的罰你,哼!”夙淩燁氣的一甩長袖,起身帶著夙璞玉與一眾侍衛離開。
等他們一起,趴在地上的良側妃便是緩緩的爬向趙折。
趙折也是將良側妃死死的抱在懷裏,“表妹,是表哥害了你,是表哥害了你呀!”
“表哥,你要好好活著,連我那從份兒。”良側妃伸出帶血的小手,撫摸著趙折帥氣的側臉,語氣溫柔不已。
夙亦絕越看越氣。
蘇笑笑則是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無語的說道,“我看他二人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息事寧人,放他們一馬。璞玉毒解了,將他二人交於你,便也是給你處理的權利,你大可放了他們,寬容良側妃一回吧。”
“寬容?這個賤人給本王戴綠帽子,你以為本王會放過她?來人,將這對狗男女關進柴房,先餓個三天三夜,之後再抓他們浸豬籠,然後將屍體跺碎喂狗,以解本王心頭之恨。”夙亦絕氣的破口大罵兩人,罵完以後,他又叫來府裏侍衛,將良側妃與趙折雙雙抓走,把兩人丟進了柴房之中。
蘇笑笑看著兩人,心裏的滋味兒難以言明。
與蘇笑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慕容若水得意的抽起嘴角,臉上更是一陣得意的輕笑,久久不曾散去,用她的話來說,幹不倒蘇笑笑,她至少幹倒了一個良側妃,而悲哀的良側妃,從一開始,就是被人賣了,還傻傻的幫人數錢。
憤怒的瞟了兩眼蘇笑笑,慕容若水走上前來,在夙亦絕耳邊說道,“王爺,你消消火氣,犯不著為那種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生氣。”
“你也少在這兒說風涼話,你們二人都跟本王進房去,本王有話要對你們二人說。”夙亦絕正在氣頭上,當然不待見慕容若水。
氣憤的丟下這樣一句話,夙亦絕起身離開,朝著東院正房而去,蘇笑笑與慕容若水,則是大眼瞪小眼的跟在夙亦絕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