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屠龍教的毒使抓不著,你蘇笑笑還抓不著?這就叫烏龜過沙地,不想背殼也得背。
蘇笑笑無耐的歎了一口氣,“蘇笑笑知道了。”
“知道便好,朕守了一夜,有些乏了,你們替朕守著,朕小憩一陣。”夙淩燁僵著臉,吩咐起蘇笑笑四人。
四人無聲的點頭,誰敢不從?
夙淩燁這才步至那邊的躺椅之上,往躺椅上一靠,便是閉上雙眼小憩的睡了過去,夙淩燁剛剛入睡不一會兒,慕容若水便是假惺惺的走上來,在蘇笑笑耳邊低聲的說道,“要是你師兄來不了,你就準備著進天牢吧。”
“放屁,我師兄如何來不了?”蘇笑笑轉頭瞪了慕容若水兩眼,惡狠狠的回道。
“咕咕咕……”蘇笑笑話音剛落,小屋窗邊便是響起了一道道咕咕的鴿叫之聲,一隻白鴿從遠方飛落窗前。
蘇笑笑喜上眉梢,飛快的跑過去一看,見白鴿腿上綁著一張字條,蘇笑笑快速將字條取下,上書一行小字:蝶穀巨變,師傅危難,師兄不能在天黑前趕至,師妹請另想它法解毒,另,蝕骨奪魂散之毒,定要有解藥方才能解,否則此毒難解,隻會使中毒之人在昏睡中死去。
看完這行小字,蘇笑笑的雙手一抖,紙條一下掉到了地上去。
她萬萬沒想到,將一切希望都放在顧無憂身上的她,竟然也無法解去蝕骨奪魂散之毒嗎?蘇笑笑心想,之前她中毒,顧無憂都能解,可現在這毒就解不了了?這……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正當蘇笑笑呆愣之際,一旁站著的慕容若水飛快的跑了過來,彎腰將掉落至地上的小紙條撿了起來,看了兩眼,慕容若水也是大驚道,“啊!顧無憂來不了,還無藥可解,娘娘啊娘娘,現在你如何救太子殿下?”
“你……”蘇笑笑正想反駁,可她話還沒有說完,那邊躺椅上躺著的夙淩燁早已經是被驚醒。
一聽蘇笑笑的師兄顧無憂來不了,還無藥可解,夙淩燁立馬就怒了,“來人啊,把蘇笑笑給朕綁起來,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皇上,笑笑冤枉。”蘇笑笑轉身瞪著夙淩燁,嘴裏隻是靜靜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璞玉中毒之前,隻有你陪著他,朕也不相信會是你下毒毒害璞玉,但朕總得給璞玉一個說法,璞玉即無法解毒,你就必須得進天牢,他若身死,朕就拿你償命,之後朕再慢慢查你是否清白。”夙淩燁怒火攻心,哪裏聽得進去蘇笑笑的喊冤。
說白了,從之前蘇笑笑和夙璞玉鬧起來到現在,夙淩燁就從未給過蘇笑笑好臉色看,之所以他會等這一天一夜,那完全是為了給蘇國相和夙亦絕麵子,現在麵子做到了,蘇笑笑無法兌現承諾,那他就不必再等了。
兩個侍衛立馬便是拿著繩索走了進來,直奔蘇笑笑。
蘇笑笑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一雙拳頭捏的死緊,她不可能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抓走,她是無辜的,她要抗爭,可是,就在這時,夙亦絕一個閃身步至她的身後,在她的耳邊沉道,“不要反抗,你若是清白的,就算進了天牢也無妨,麒麟會去將事情查個一清二楚,你放心便是,到時本王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我為何要相信你?”蘇笑笑頭也不回的冷問。
“嗬嗬……你不相信本王,你還有值得你相信的人嗎?你叫出來讓本王看看。”夙亦絕一聲冷笑,反問起蘇笑笑。
蘇笑笑當即被問的傻了眼。
兩個侍衛立刻拿著繩子走上前來,將蘇笑笑五花大綁,蘇笑笑死死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直到自己被綁完了,蘇笑笑才沉聲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皇上,蘇笑笑從未下過毒毒害太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死了無所謂,可璞玉一國太子殿下,他死了,這將是鳳蕭國莫大的損失。”
“你還想說什麼?”夙淩燁冰冷的質問。
“皇上,蘇笑笑是想告訴皇上,抓了蘇笑笑不要緊,可皇上沒有抓住真凶,讓真凶逍遙法外,今日害太子殿下,指不定明日就害皇上。”蘇笑笑套用剛才夙淩燁說的話,把這事兒說的挺直白。
夙淩燁的臉色冰冷無匹,目光停留在夙亦絕臉上,夙淩燁問道,“秦王,朕今日捉你王妃入獄,你有何想說的沒有?”
“回皇上,夙亦絕無話可說,太子的確是在蘇笑笑守護期間,中的奇毒,與蘇笑笑脫不了幹係,皇上能等一天一夜,已經是給足了我麵子,我自當聽從皇上發落,將蘇笑笑投入天牢之中,聽候發落,待查明真相的一天。”夙亦絕能在皇城立足,他當然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為人處事方麵,他自是比夙淩燁還更加出色。
心知夙淩燁不會放過蘇笑笑,夙亦絕隻得暫隨他的意,免得觸了龍怒,將事情越處越遭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