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這下你可出氣了?”邪鏊溟在得知月子欣燒了玄武國後便趕來了魔天宮,他一進聆心苑,看到的便是月子欣一襲緋衣坐在石凳上品茶的景象。
當然了,其中定然少不了邪鏊溟在暗中的推波助瀾。
“出氣了又怎樣,失去的終究無法彌補。”月子欣長歎一口氣,悲涼萬分。
邪鏊溟輕笑,走過去,把手搭在月子欣的肩上,月子欣向後微微一靠,就這麼靠在了邪鏊溟的身上。她的手放在邪鏊溟的手上,重疊。
“小師妹,魔天宮總部的長老飛鴿傳書,讓你盡快趕回總部,與他們商量下一任宮主。”雲逸塵特別煞風景的打破了月子欣邪鏊溟的二人世界,溫馨氛圍。
“好,知道了。”在月子欣應了一聲後,雲逸塵再也受不了邪鏊溟那殺氣騰騰的目光,跑了。
“邪,你陪我去吧,好不好?”月子欣小臉微揚,與邪鏊溟低下的頭四目相對。
“既然娘子發話,那為夫便婦唱夫隨吧。”邪鏊溟一把抱起月子欣,輕咬月子欣的耳垂,萬分曖昧。
“誰是你娘子啊!亂說。”月子欣紅著小
臉,手輕捶了下邪鏊溟的胸膛。
“怎麼,娘子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嫁給相公我嗎?那太好了,不過還要委屈娘子兩天,兩天後才能嫁給相公我啊!”邪鏊溟邪笑著,痞氣十足,霸道又幼稚的說道:“娘子,叫聲相公給我聽聽,不然我就親你。”
“不叫。”月子欣說完便把小臉埋進邪鏊溟的胸膛:嘿嘿,這樣你就親不到咯。
“真的不叫嗎?”邪鏊溟語氣裏帶著一絲危險和曖昧。
“不叫就不叫。”月子欣悶著頭,說著。
邪鏊溟嘴角微微上揚,抱著月子欣進去內室,一把放到床上,雙手撐在兩旁,欺身壓在她上麵。
“娘子,你不乖噢。”邪鏊溟側臉,在月子欣的耳畔私語。隨後撐起身子,深情款款的看著月子欣,邪鏊溟的那雙眼睛仿如黑洞,能吸人一般,月子欣沉淪其中,伸手去摸邪鏊溟那雙紫眸,一下一下的描繪著邪鏊溟眼睛的輪廓。
邪鏊溟抓住月子欣那亂動的手,輕吻了下,然後低頭擒住了她的櫻唇,忘情的吻著,一遍又一遍的掃掠。
“邪…”月子欣忘情的昵語。
邪鏊溟鬆開那吻的有些紅腫的櫻唇,手輕撫月子欣的麵孔,誘惑著情迷思亂的月子欣:“娘子,來跟著相公喊:相公。”
“相公…”月子欣情迷意亂的喃喃道。
邪鏊溟聽到這“相公”這倆字,就像吃了蜜一般,心裏甜蜜蜜的…結果就是月子欣最後頂著一張香腸嘴和邪鏊溟去了魔天宮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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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老,少宮主來了。”一名傳訊弟子來到大廳內稟報給圍坐在一團的長老們。
“邪,你這縮地成寸好厲害啊,僅用了一天一夜便到了。”月子欣新奇不已。
“恩?你叫我什麼!”邪鏊溟眯著眼,低頭,語氣裏帶著一絲危險,那架勢,仿若月子欣說的不對,他就親到她說道為止。
“相…相公…”月子欣臉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了。
“咳咳~”魔天宮六長老一出來,便看到了這麼虐狗的一幕。咳嗽了兩聲,希望他們收斂點。
邪鏊溟一個眼神掃了過去,殺意十足。
“相…相公…我…我們進去吧。”月子欣紅著臉一隻手輕輕拽著邪鏊溟的一隻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