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大川轉身離開那會,夏汐緊跟著也走下了電梯,因為對她來說,如果放棄將意味著自己前功盡棄。
看著高大川前麵大踏步走下電梯,夏汐一路小跑趕了上去。
就在高大川要打開車門的時候,夏汐也來到了車旁:
“高大哥,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你還想幹什麼?因為你那個無端的吻,楊柳成了植物人,你現在還想幹什麼?”
看著夏汐,高大川眼裏是仇恨,因為從見到這個女孩開始,他和楊柳的噩夢就開始了。
“高大哥!我是醫生,這一年多來,我都在查找大量的資料,為的就是能讓你的妻子醒過來。”
高大川拉著車門的手停頓了下,頭也沒抬地說道:
“你又在刷什麼花招吧?告訴你夏汐,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任何機會靠近楊柳!”
說完這句話,高大川打開車門走了進去,發動起車丟下呆若木雞的夏汐揚長而去。
過了幾天,高大川在辦公室的時候,小畢給他送過來一本資料說道:
“高總,上次那個姓夏的女孩給你的!”
高大川大體翻了下手裏整理的厚厚的一本資料,抬頭問小畢:
“她人呢?”
“她放下這個就走了!”
小畢離開後,高大川打開看到是一些國內外植物人康複的案例和康複的治療方法。有一些和從醫生那裏掌握的一般無二,而有一些推拿手法是高大川沒有嚐試過得,還有刺激神經係統的一係列診療法,讓高大川產生了興趣。
“難道她是在懺悔?知道自己做錯了,做了傷害楊柳的事,自己主動留下來幫助楊柳的?”
合上手裏的資料,高大川在心裏想著一些關於夏汐的事。
當高大川回到家後,第一次按夏汐那些資料,嚐試著為楊柳做著按摩,這一套下來,楊柳的手竟然有些溫熱,高大川驚喜不已,整個晚上把那本資料看了個精通。
從那以後,高大川在下班的路上見過夏汐一次,雖然隔著車玻璃高大川的眼光沒有了原來的犀利,大約夏汐也看到了高大川的車從自己身邊過去,隻是看了下車沒有做聲。
漸漸地高大川對夏汐這個人不是很討厭,有一天夜裏的時候,高大川感覺到楊柳放在自己手裏的手好像動了下,高大川馬上醒過來,可是看到楊柳還是那樣沉睡著。
“難道是自己做了個夢?”
高大川心裏想,因為這個夢時時讓自己充滿了希望。等天亮的時候,高大川把楊柳的主治醫生請了過來,王醫生看到後對高大川說道:
“她並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你說的手動的跡象,可能是你天天期盼這件事,造成的幻覺吧?”
這件事在王醫生的解釋下,完全符合高大川當時的心理,就這樣高大川也認為是自己的幻覺造成的。
可是接下來有一天晚上,高大川上床還沒有睡,真的感覺到楊柳的手在自己身邊動了一下,帶著這個希望和驚喜,高大川決定明天讓夏汐來看看楊柳的情況。
第二天中午,當高大川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夏汐的時候,夏汐馬上答應下班後去高家一趟。
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夏汐的事也在高大川的心中漸漸變淡,也許是因為夏汐整理的那份對楊柳有益的資料,讓高大川對她有些原諒。
等高大川接到等在醫院外麵的夏汐來到家裏的時候,翠姨已經在準備孩子們的晚飯,看到夏汐後翠姨猛然想起那個秋天的早晨,夏汐等在高家門外的情景,隨後對這個女孩子產生了懷疑。
想到二樓臥室裏的楊柳,再看看這個年輕的女孩,翠姨心裏很是替楊柳擔心,想到楊柳這些年經曆的風風雨雨,翠姨長出了口氣,從自己所認識的楊柳來看,沒有哪個女孩能與她相比,沒有哪個女人能夠代替楊柳在這個家裏的地位,想到小鵬翠姨決定阻止這個女孩。於是放下手裏要摘得菜,尾隨著兩個人來到二樓。
看著夏汐隨著高大川進了二樓臥室,翠姨悄悄地走了過去。
想到高大川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個女孩又那麼有心計,翠姨來到了楊柳臥室門口,正要走進去可是看到門卻是敞著的,這下翠姨心裏舒了口去,原來是自己多心了,高大川還是自己心裏那個高大川,一點也沒變。
正在翠姨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房間裏的高大川說道:
“翠姨,今晚多做些菜讓夏大夫在這裏吃完飯吧!”
原來高大川已經看到了自己,這讓翠姨有點不好意思,慌忙答道:
“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當翠姨來到一樓,正準備去廚房的時候,院子裏想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川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