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站在一邊仔細端量著眼前這個年輕出眾的女孩,心裏緊張了一下。因為從這個女孩身上看到了一種執著,女孩看著高大川眼裏露出的是一種大膽且直白的欣賞。雖然麵對著自己和大廳裏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女孩沒有半點的顧慮,眼神裏盡情釋放著自己的傾慕之心。
“姑娘,你怎麼認識我丈夫?”
從沒有聽高大川說過,這個醫院裏除了王忠之外,還有另一個熟人。
“他是你丈夫?”
這個一身白色工作衣,顯得脫俗飄逸的女孩,眼裏透著一種倨傲不羈的眼光看著楊柳問道。
“是的!而且我們已經有三個孩子了,並且我的大女兒也有你這般大了!”
女孩從楊柳的臉上明顯地看到了一種恐懼,還有一種濃重的醋意。
“不可能?也許你的心理狀態足以證明你已經是個中年婦女的形態,可是你的丈夫高大川他身上具備的不隻是成熟,還有一種青春歲月的激情,這位太太你可要小心了!”
說完這句話,夏汐竟然笑著看了楊柳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一邊冷觀的高大川,轉頭離開。
楊柳這次真的是按耐不住了,走到高大川的麵前說道:
“你一個人去找那個女孩做檢查吧,我看這裏不需要我了!”
說完這句話,楊柳依然轉身向門口走去。
“楊柳······!”
高大川知道這個時候楊柳心裏的滋味。走了兩步還是停了下來,他決定找到那個女孩,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完完全全告訴她,讓她從此不再糾纏自己,也死了她那顆自以為是的心。
那天早上女孩說過自己是外科的,於是他就向外科走去。來到導診台,高大川對那個帶著護士帽的小姑娘問道:
“你好護士小姐,我想打聽一個人,就是剛從從法國留學回來的一個女孩,她現在在那個科室?”
女護士看了高大川一眼,沉思了一下問道:
“你說的是不是夏汐?她剛剛從法國留學回來,現在是外科的主刀醫師!”
“夏汐?”
“是的,你右拐她就在甲A外科房間。”
高大川按著向導護士的指引,大踏步向甲A房間走去。
站在門口的高大川看到裏麵的夏汐正在會診,於是站在門口等著她的病人離開。此時的夏汐完全沒有了剛才見到楊柳時的衝動,而是細心地拿著聽診器,溫柔地詢問著旁邊的病人,等那個病人把自己的情況解釋清楚了的時候,夏汐拿起筆,熟練地低頭讓筆在食指上轉了兩圈停下來,流利的寫下了自己的診斷意見。
等這一切完成後,張口要喊下一位的時候,發現門口高大川正麵色沉重地站在門口,她沉靜地把桌子上的會診牌翻過來,隨著高大川的目光走出了房門。
醫院裏的噴水池邊,高大川冷若冰霜,看著夏汐問道:
“本來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可是你還是逼我找到你,我找到你並不是因為對你感興趣,而是我要警告你,今天你讓我的太太產生了誤會,所以我請你以後不要纏著我,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以後見麵的時候變回陌生人就行了。”
“為什麼?”
夏汐臉上的目光大膽執著,沒有因為高大川的拒絕而退縮,而是迎著他的目光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我除了自己的妻子外,我對其它女人都沒有感覺!”
“我也沒說讓你現在對我有感覺,我就是對你一見鍾情又怎麼樣?再說我也沒說要破壞你的家庭!”
高大川看著這個瘋狂的女孩,嚴厲地說道:
“別鬧了!我太太也說了,我的女兒都有你這麼大了,我跟本就不喜歡你!”
女孩似乎眼裏有了淚水,看著高大川的眼神變得可憐兮兮,帶著哭腔說道:
“可是我喜歡你啊!”
“你喜歡我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隻要你喜歡的東西,都要不問青紅皂白想得到嗎?”
高大川感覺到已經沒有耐心和她細細解釋了,看了她一眼大踏步向門診樓走去。
見到王忠的時候,高大川還一臉怒氣,王忠看到他的樣子笑著問道:
“這麼了?又是誰惹你了?”
看著王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高大川說道:
“你們醫院甲A外科來了個女孩叫夏汐,剛才楊柳和我來醫院的時候,被她氣走了!”
看著高大川還真是生氣了,王忠很感興趣地問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我說說!”
原來王忠還對這個女孩不熟悉,聽完高大川把這幾天夏汐每天早上等在家門外的事告訴了王忠,並 委托王忠有時間找那個叫夏汐的女孩好好談談,不要每天纏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