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順著卓智謙的視線看去，毫不猶豫的說：“那些都是粉絲們剛才送來的。”
卓智謙沒說什麼，朝粉絲群走去。
他算是領教了唐曉萌這些年混跡職場的成果了 。名聲在外的時代策劃總監，傳說她是蘿莉臉玲瓏心。好，很好，對得起那麼高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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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過去了，卓智謙等人好不容易應付完那些粉絲。商務車上，卓少爺黑著一張臉說：“讓唐曉萌過來！”
Henry不經捏把汗：謙少這是發火了？對那個小丫頭？可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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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萌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卓智謙旁邊的椅子上，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
卓智謙倒也不客氣，問道：“傳說唐總監有顆七巧玲瓏心，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招來了那麼多水，還幫我做了‘人氣活動’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唐曉萌聽出他話裏帶刺，開門見山道：“謝謝我倒是不必，卓先生簽約就好。”
卓智謙笑了，笑的很諷刺：“簽約？水是粉絲送來的，你既沒出力也沒出錢，還多出來那麼多，我還得浪費人力將那些水搬回去，你這不是提高我工作量嗎？就您這表現我看簽約的事還是算了吧。”
唐曉萌的眼角抽了抽，笑眯眯的說：“提高您的工作量？難不成卓先生還打算自己做搬運工？這可是新聞，我是不是該發條微博讚揚一下您這勤勞的精神？”
“唐總監這麼伶牙俐齒做策劃真是屈才了。”
“既然卓先生都誇我伶牙俐齒了我要不為自己辯解下豈不是對不氣您的誇讚了？”
卓智謙許是累了，靠著椅背，閉著眼睛說：“洗耳恭聽。”
唐曉萌清了清嗓子，道：“首先，是您讓我給大家買的水，而且要剛好每人一瓶，搬到拍攝現場的水剛好每人一瓶，你我都有份。這第一條我做到了。
而水的牌子要暢銷的。大家拿到的蘇打水是夢翼生產的，難道卓先生覺得夢翼旗下的蘇打水不暢銷？我想卓先生不會質疑自家產品的銷量吧？因此，這一條我也做到了。
水要在您結束拍攝前送到，我將水送到的時候您剛拍完最後一個鏡頭，而導演是在我請您點數之後才說片子過了的。按理說，在導演說片子通過之前，您的工作就不算結束。所以這一條我也做到了。
至於那些粉絲多送來的水，沒有出現拍攝區內，便不算多出的。而且我已經以你粉絲團的名義贈給了你的經紀公司。
縱然那些水我沒出錢也沒出力，但您也沒要求必須是我出錢我出力才可以的。所以，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你不能編造理由拒絕簽約！”
唐曉萌說完大大的喘了口氣。
卓智謙被唐曉萌說的毫無還擊的餘地，隻能默默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了“你……”字，便沒了下文。
車廂裏突然響起今生珍藏的曲子。卓智謙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接起來：“喂。”
唐曉萌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隻聽到卓智謙語氣不好的說：“我今晚有工作，去不了。”
最後隻聽到他不情願的聲音：“知道了，一個小時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