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兒被囚禁在冷宮的第二天,梨伩就去了冷宮。
“你來看本宮的笑話?”文馨兒依舊是高高在上的麵孔。
“本宮沒有那個興致來看你的笑話。”梨伩並不想和文馨兒多說廢話,便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本宮想找你求證一些事情。”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文馨兒冷笑一聲,看著梨伩道:“嘴長在我的臉上,我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我現在都在冷宮了,還有什麼會比這個更慘?”
聽到這個話的梨伩,莞爾一笑:“你不說也可以,反正你現在身處冷宮是無所謂,因為你想出去也沒有可能,就是可憐你的母親了,一個人回老家,若是經受不住打擊死在路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威脅我!”文馨兒狠狠地看著梨伩。
“威脅?這是你一貫用的伎倆吧?本宮不是威脅你,是直接告訴你,你不說的後果。”其實梨伩根本就沒有打算動文馨兒的母親,不過,拿來威脅威脅還是可以的。
“你究竟想知道什麼?”文馨兒有了妥協的意味。
“李惠琴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害死的?”這是梨伩心裏一直的疑問。
“李惠琴的孩子?”文馨兒說著就笑了起來,笑得很是詭異。
“有什麼問題嗎?”梨伩有些奇怪文馨兒的笑,這個時候,她有什麼可笑的?還是說,李惠琴流產的事情好笑?
“李惠琴流產的事是我做的,可是嫁禍到錢嬌憐那個賤人身上的事卻不是我做的!”文馨兒麵露凶光。
梨伩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文馨兒,聽她將事情說下去。
“後宮隻有啟靈一個公主,誰要是生下第一個兒子,就一定會成為皇後,她的兒子也就是太子了,我還沒有孩子,怎麼能讓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所以我就叫梅喜通過你的手將那果餞給李惠琴,然後她吃了,就流產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常盛是我一早就安排在你宮裏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除掉你,我將害李惠琴流產的事陷害在你的頭上,這樣,我就能夠一下子除去兩個敵人,哈哈哈哈……”文馨兒的笑聲在這座冷宮裏聽起來十分的滲人。
“這麼說,梅喜從來就是你的人?”梨伩想到這兒,就會想起花剪影的死,如此,真的是自己的愚蠢害了花剪影。
“不然你以為就憑你的三言兩語就可以改變她對我的忠心?”文馨兒嘲諷道。
“啟靈公主落水是不是你搞的鬼?”錢嬌憐根本就沒有去害啟靈的立場,況且她也說了,啟靈落水的事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我沒有做過,這件事,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但這其中必定有鬼,但是隻要能除了錢嬌憐那個一直和我作對的賤人,我可以對真凶視而不見。”文馨兒也否認了這件事。
“那究竟是誰?”梨伩一直都想知道這人會是誰,連啟靈這樣一個完全沒有什麼威脅的孩子都不放過。
文馨兒沒有再回答梨伩,隻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