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嬪妾真的沒有謀害修容姐姐的孩子啊,嬪妾是冤枉的啊!”梅喜當即就哭喊道,眼淚立馬就從眼裏掉下來,這樣柔弱的樣子還真不能讓人和謀害皇嗣的人聯想到一塊兒。
“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太後最是見不得梅喜哭鬧的樣子,當即就斥責了梅喜,梅喜立即就住聲了。
“貴妃姐姐到底查出了什麼,還是快點說吧,就不要繞彎子了,這天氣讓人乏得緊。”錢淑妃最是見不得文馨兒得意的樣子。
“淑妃妹妹不必著急,這樣的事,必是急不得的,要不出了岔子可就冤枉了好人了。”文貴妃對於錢嬌憐的挑釁也不甚在意。
“梅甜,去將人證帶來。”文馨兒吩咐梅甜。
東祈臨這麼久一句話都沒有說,好似這件事不管他的事,死得好像不是他的骨肉一樣,梨伩也隻是靜靜的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最後的結果,她知道,對方的目的一定是自己,至於梅喜,用雕蟲小技就能解決。
“奴婢參見皇上,太後,各位娘娘主子小主。”梅甜將常盛的妹妹起綠帶了來。
“起綠,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文馨兒甚為溫和的說。
“是,”起綠有些憤恨的說,“我哥哥因為是奴才,不得不聽主子吩咐而下藥殘害李修容主子的龍胎,可是哥哥是善良之人,怎會做那樣凶惡的事,可是,卻被人拿我威脅他,以至於犯下大錯,哥哥也害怕事情暴露,就將主謀告訴了奴婢,這一切,都是禧修容做的!是她!”起綠指著梨伩,眼神凶狠,若不是梨伩是當事人,隻怕也會信了她。
“臣妾沒有做過。”梨伩隻淡淡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皇上,太後,您一定要為奴婢的哥哥做主啊。”起綠也是哭得淒慘。
“你說的可都是實話?要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文貴妃確認道。
“奴婢句句屬實,否則就讓哥哥在天之靈不得安息。”起綠發下重誓,隻想為她的哥哥報仇。
“貴妃,除了這個還有證據嗎?”東祈臨開口問道,聽得這話的文貴妃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即就不見。
“就憑這個,自然是不能服眾的,江力海,去拿證據。”文馨兒又繼續吩咐坤立宮的管事太監。
東祈臨的目光一直在梨伩身上,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梨伩,想看看她是否有法子脫身。
江力海將手裏的擔心呈給文貴妃,文貴妃又拿給東祈臨。
東祈臨看著手裏的盒子,有些迷惑。
“皇上,這裏麵就是在醍醐殿搜到的馬筧芷,當時事發突然,禧修容還來不及收拾東西,所以,這東西就落在了醍醐殿禧修容的寢宮裏,還有,我們在常盛的房間裏還搜到了好些財物,以及常盛寫給起綠的信,其中也說了這確實是禧修容所為。”文貴婦解釋道。
“禧修容,你還有什麼話說。”東祈臨淡淡的口氣,沒有疑問,是肯定的語氣。
“臣妾沒有做過的事,自是無話可說。”梨伩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東祈臨,她知道,這個男人明知此事與她沒有關係,卻還是坐在這裏看笑話。
東祈臨被梨伩看得有點不舒服,隻好回避著梨伩的目光。
“皇上,您要為我們的孩兒做主啊,他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就被這等奸人謀害了,您一定不能放過她啊。”李惠琴見東祈臨無動於衷的樣子,立馬就含淚叫冤。
“皇上,這些證據都不能肯定這事就是禧修容幹的啊。”瑤昭容有些不認同。
“是啊,這樣未免太草率。”莫美人也附和著。
“萬一是遭人陷害呢?”付美人也適時的說。
“若是冤枉了禧修容,梨宰相可要向皇上討說法的。”趙充儀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提醒著太後與皇上,梨伩背後可有個宰相呢。
“皇上太後再此,可有你們說話的份!”文貴妃見此,頗不高興的教訓著眾人,“皇上,此事,你怎麼看?”
“母後以為如何?”東祈臨不做決定,反而問太後。
“依哀家看,這些證據也不能直接說明主謀就是禧修容,但是她也不能撇清幹係,念著梨宰相這些年的功勞,姑且就將禧修容削去封號,貶入冷宮吧。”太後歎氣的說。
“那就這樣吧。”東祈臨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一切塵埃落定,不了了之,梨伩噙著笑,這下不必再做任何事了。
娘!伩兒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