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香荷找到了梨伩,也看見了東祈臨和東祈睿,也不由得驚訝。
“奴婢參見皇上、王爺。”香荷拿著琴給東祈臨和東祈睿行禮。
“免禮。”東祈臨不說話,東祈睿隻好開口。
“謝皇上、王爺。”香荷就抱著琴站在梨伩的後麵。
氣氛一時變得尷尬,東祈臨不說話,梨伩也靜默著,最後東祈睿實在不喜這種氣氛,就開口問香荷:“你拿著這琴是要作何?”
“回王爺,禧主子想要在這湖邊撫琴,就叫奴婢拿來了琴。”
“修容好興致啊。”東祈睿看著梨伩平淡的臉,心裏的猜測卻早已彌漫,是怎樣的女人在進入冷宮後見到皇帝還能如此平靜,還有心思在湖邊撫琴?
“王爺說笑了,不過是閑來無事,便想撫琴作樂。”梨伩自然不知東祈睿心中所想。
“既然如此,皇兄,我們在此飲酒也無趣,不如就叫修容撫琴一曲如何?”
“甚好。”說完,東祈臨就進了船艙。
其餘幾人也跟著進去了。
梨伩走進船艙才知道裏麵別有洞天,看來這兩人是常在此飲酒作樂。
東祈臨走進船艙就隻顧自己喝酒,東祈睿也隻好陪他。
梨伩見此,就從香荷手裏接過琴,隨地坐下,撥好琴弦,就準備彈奏,這次,她不準備唱,隻是彈奏一曲。
一曲終了,依舊是東祈睿鼓掌。
“修容的琴就是讓人這麼難忘。”東祈睿不假思索的讚賞。
“多謝王爺讚賞。”梨伩站起身來,給東祈臨和東祈睿行了禮,道:“臣妾就先告退了,不敢再擾皇上王爺雅興。”
“嗯。”東祈臨就說了一個字。
梨伩見此,不做他想,就抱著琴離開了船艙。
“皇兄,你還在氣惱禧修容想去西亭的事?”東祈睿見東祈臨不停的喝酒,就知道他又想起了往事。
“沒有。”東祈臨隻是簡單的回答。
“不過話說回來,皇兄,你那個禧修容倒是有意思啊。”東祈睿噙著笑說。
東祈臨看著東祈睿的笑就覺得有些刺眼,“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皇兄說哪裏話,她是你的人,我沒有那個心思。”東祈睿見東祈臨這樣直白的說話,不禁有些意外。
“她不是我的女人。”東祈臨冷漠的說。
“既然沒如此,不如就將她送到的府中?”東祈睿玩笑的說,雖然有些意外梨伩還不是東祈臨的女人,但以東祈臨的為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她的任務結束,你要是喜歡我就送你了。”東祈臨聲音清冷得好似梨伩。
“算啦,我說說而已。”東祈睿聽著東祈臨的“送”,心裏甚是不舒服,“我們還是痛飲吧。”
東祈臨不說話,依舊是喝酒,本來應該想卿歌的他,腦海裏卻想著梨伩那張清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