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日軍中也絕對不缺少極端分子,他們堅持著自認為光榮的武士道精神,一邊抱著手榴彈就往前衝,同時還高喊著“板裁!板裁!”
但他們的最終結果,不是當場被機槍射打中,一陣撕油布聲後被打成篩子,就是被炮彈炸成碎片。
麵對海南軍有的坦克,直接丟手榴彈的方式是沒用的。海南軍坦克嗬日軍的“豆丁坦克”也不是一個級別的,單純的憑借手榴彈是無法炸毀海南軍坦克的。
或許一些手榴彈擊中坦克的薄弱位置,會使的坦克有一些損傷,但相比付出的傷亡來看,隻是無謂的犧牲。
坦克壞了那還是坦克,就戰車履帶受損,但停下來的坦克就轉變成碉堡。經過緊急搶修,依然能夠繼續作戰。
坦克在前,裝甲運兵從車在後,海南軍坦克旅形成了一個“V”字型的突擊陣形,陸續撕裂了日軍的兩道防線。
“秀才!感覺我們的戰車怎麼樣?有沒有趙子龍殺個七進七出的感覺?”一架臥爬的坦克旁邊,車長向著身旁一名帶著眼鏡的士兵問道。
而被他問話的年輕男子並沒有回答,看樣子是第一次上戰場, 正彎腰扶著一旁不斷的嘔吐,就連黃疸都快吐出來了。
有句話這麼說來著?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而從他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是真正的軍人,身上沒有帶武器,而是帶著個奇形怪狀的機械,一舉一動也沒有真正軍人的那種氣勢。
而準確的來說他還是個學生,海南電影學院的見習生,名字叫作蔣小博。因為軍政府正打算策劃編排一季關於抗戰的宣傳片,一些真實鏡頭需要取證,所以他就隨同部隊一起出發。
正如指導他們的戰地記者所說的:“不是因為你拍得不夠好,而是你離得不夠近。”所以為了任務,他機幾乎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然而,當蔣小博抗著攝影機乘著戰車衝在了第一線時,卻他感覺意外的是,原本感覺會很槍林彈雨,極度危險的戰場,居然讓他感覺到像是一次即時表演。
有著戰壕的日軍完全被衝上去的坦克所壓製,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雖然日軍炮口開了幾炮,也著實讓他擔憂了一陣子,但緊接著就看見己方炮火將對方炸飛,他無法想象那樣的炮擊下還是否能活命。
最後,他乘坐的這輛坦克壞了,車長還抱怨了幾句,棒打落水狗的幾乎沒有了。而他們這裏坦克也並不是被日軍擊傷,而是因為發動機突然故障熄火,而這也讓當蔣小博第一次有機會如此近距離觀看戰場。
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就可以知道,結果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美好。遍地屍體殘骸,一些被履帶壓扁的的屍體看不出原來的形狀,鮮血染紅土地,殘肢斷臂和腸子都隨處可見,讓人看了湧起一陣惡心想吐的感覺。
而最終看見一個被碾碎腦袋的日軍屍體時,白色如同豆腐的腦漿濺的到處都是,蔣小博實在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就是戰場,這也就是戰場的殘酷,現代火器時代戰爭的殘酷並不亞於古代冷兵器戰鬥,至少在那個時候沒有一次性殺死幾十人的武器。
當海南軍坦克部隊衝進日軍中心腹地後,日軍的指揮係統徹底的混亂了,部分日軍部隊的意誌已經崩潰,那些“鋼鐵怪物”根本不是他們這些血肉之軀能阻擋的。
但不可否認日軍士兵的頑強程度是很高的,還是有很多日軍士兵躲在戰壕裏、碉堡內負隅頑抗,等待隨時衝出來襲擊坦克後麵的裝甲運兵車。
而這樣也的確給海南軍造成了一些麻煩,到最後失去耐心的坦克炮手們都是用坦克炮將可能藏有日軍散兵遊勇的地方轟一邊,這才遏製住了這種現象。
再之後,隨著裝甲運兵車內的步兵們加入戰鬥,衝進戰壕的海南軍士兵麼們紛紛開始清剿南下藏著各個角落裏電文日軍士兵。
“碰!”不同於步槍的清楚槍響,那是一種更為低沉的槍聲,有點像鄉下人打獵用的土槍。
那是海南軍步兵中新配備電文一種壕溝戰利器--散彈槍。散彈槍裝備部隊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早在北越戰爭時期,李衛東就已經給步兵配了一批散彈槍。
不過,那時候的散彈槍使用還不太成熟,也隻有少數部隊有這類武器,而不像現在幾乎已經普遍到各個步兵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