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落一個箭步,氣勢洶洶的截住了那太監的去路,那太監一見是五公主,魂也嚇掉了幾分,結結巴巴的回到:“小人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請五公主不要為難小的們,聖旨上確實如此…………”那小太監可憐兮兮的瞅著因為憤怒,原本就濃妝豔抹的小臉更加張狂扭曲的月痕落。
“皇姐何必如此動怒,說不定隻是父皇一時疏忽,忘記了書寫皇姐名字而已。”月子岑輕輕移動蓮步,慢步悠閑的走到了月痕落的旁邊,示意月痕落的情緒似乎太過激動,圍觀的老百姓們似乎已經有些人為了月痕落白癡的舉動而偷偷捂住嘴巴,竊笑出生。
月痕落一見此等狀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猛然抬起那顆濃妝的頭,眼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好心過來告訴她的子岑,隨後看也不看的就從子岑身旁繞過去,惹的婉兒被猛地一撞,差點撞落在地上。
“婉兒……”子岑擔心的看過來,婉兒搖了搖頭,然後衝著子岑微微一笑道:“翎澤宮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受傷呢?”
聽到這裏,子岑臉上憂鬱之情更加濃厚,:“婉兒,讓你一個堂堂武林第一門派翎澤宮宮主的女兒來給我們做侍女,著實太欺負你了。”
“子岑,婉兒能夠跟著茗雪和你,已是婉兒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哪來的欺負之說?”
子岑搖搖頭,更加深沉的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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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複華麗的花紋鑲刻在純金打製的金色大門上,說不出來的威嚴華貴充斥著人們的內心。
金色大門的門口微微打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順著那條一線天般的縫隙向裏麵看去,隻見大門的裏麵竟然並不是如大多數人所想的那一般同樣同大門一般華麗,大門的裏麵的屋子竟然分外樸素,典雅的布置讓不少人眼前一亮,卻又疑惑不已。這明明是皇家的宮殿,怎麼可能會建造的如此樸素呢?
茗雪趁著別人不注意,使勁朝著那幫烏鴉呀擠成一片的人群翻了翻白眼,切,隻不過是一個皇家的宮殿罷了,你們這麼激動幹什麼?又不是你們家的,而且就為了一個宮殿而已,幹嘛擠的那麼費力啊。
“茗雪看來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場麵啊。”悠閑自得坐在一旁的紫冥鉉看著茗雪變幻速度極快的小臉,調戲道。
“唔?我?當然不、當然喜歡了啊!”茗雪剛想很正義的反映自己並不喜歡這樣的場麵,就突然意識道,其實大部分平常百姓都是非常喜歡這種場麵的,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了,就要做出普通人的樣子來。
紫冥鉉略一沉思,好像並不相信茗雪的答案,隨即,轉問道“茗雪,你可知這是什麼活動嗎?連六公主都請出來了,好像非同一般啊。”
玉茗雪在深宮大院生活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知道啊,於是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尹墨逸。
尹墨逸帶著分外不解的目光深究的看了看茗雪和冥鉉,遲疑了一下,然後答道:“今日應該是七夕過後,武林大會來臨之前,皇室派人過來揭示吉祥物以及召集有識之士來臨的日子吧,話說回來,冥鉉,你不是最知道這關於武林大會的事情嗎,而且一般在這種大型活動之前,皇家都會派人來進行如此這般的事情,這已經是多年的傳統了,冥鉉和茗雪身為我們玄玥國的人,都不知道嗎?”
嘶……
玉茗雪隻感覺後背滲出絲絲冷汗,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自己在玄玥國呆了這麼久,怎麼不知道呢?還真是衰啊,還好有一個紫冥鉉在自己屁股後麵壓底,他也不知道,嘿嘿……有墊背的了。
想到這裏,茗雪將壞壞的目光投向紫冥鉉,:“冥鉉兄,你也不知道?”
紫冥鉉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我的父親常年呆在宣夷國,我隻是懂一些關於宣夷國的事情,玄玥國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是太多,
尹墨逸疑惑的皺皺眉頭,看向紫冥鉉,:“冥鉉可是宣夷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