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在看看狼藉的地麵,又看看身後的人,再看看墓鳴受傷的身體。
“小子,人走可以,把你得到的東西留下。”北蘇武也不知道墓鳴有沒有得到那雙羽翼,但是他也就隻有這個借口試探一下,如果沒有他在另想辦法,如果有,他就強勢把他留下,然後在隨便他虐整墓鳴。
他不是二愣子,他先看了看戰鬥的形勢,然後知道了墓鳴的強大。
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人,人多勢眾,可以打。
最後在看看墓鳴受傷的身體,感覺更是可以打,所以他無論現在那個方麵,墓鳴都隻有跪。
墓鳴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彥淑婉,眼神帶著疑問,似乎想要從彥淑婉的表情中得到一絲蹊蹺。
而北蘇武看到墓鳴對彥淑婉的懷疑,心中生出一計,“彥淑婉師妹,你怎麼還不過,難道還要耽誤時間,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難道你忘記了。”
這句話說完,就代表著彥淑婉與他們已經是一夥的了,從剛開始彥淑婉在鍛骨金豹與血骨王鷹之間,那種豪無害怕,並且有意叫墓鳴拖延時間墓鳴就可以看出彥淑婉留有後手,因為她不怕。
但是當當血骨王鷹與鍛骨金豹向墓鳴攻擊的時候,墓鳴看到彥淑婉那種對死亡的害怕,或者說對生的絕望之中,墓鳴知道,彥淑婉在等人。
如今加上北蘇武的出場就是彥淑婉師妹,墓鳴可以確定他們有關係,並且還認識,然後在他們還有事做,那就代表著他們本來就是一夥。
“你…你說什麼!我…我……哼!”彥淑婉已經難以解釋她此時的狀況,那就更加的代表著彥淑婉與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墓鳴搖了搖頭,看來又要戰鬥了。
還沒有來得及歇息,就又要開始征途了,不過還好,他們不是血骨王鷹,也不是鍛骨金豹,沒有那種塔王級別的實力,來威脅墓鳴。
彥淑婉是看過墓鳴的戰鬥,並且了解墓鳴實力的人,也就是說,北蘇武他們要是與墓鳴對戰,最終落敗的一方,也就是北蘇武了,急忙中,彥淑婉也就隻好向叫他不要亂來,雖然她不喜歡,甚至討厭北蘇武,但是,她還是不希望,北蘇武後麵的中州的人,跟著他一起受創,甚至死亡。
“北師兄,你憑什麼叫他把得到的東西給你,又不是你的。”彥淑婉質問北蘇武,也也算是另向的為墓鳴尋找可以盾走的理由。
“就憑你,憑你是我北蘇武的未婚妻,我們都是一家人,又何必這麼的在外人麵前演戲呢。”北蘇武反問道。
“你……”彥淑婉嬌小的身軀被氣的亂顫,甚至難以說話,墓鳴看到這裏,感覺有些蹊蹺,若是真去北蘇武說的他們,是未婚夫婦關係,那麼為什麼彥淑婉這麼討厭他。
如果要是北蘇武所說的,剛才開口,彥淑婉應該不是惱怒,而是害羞,看來,他們之間又存在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隻是墓鳴感覺一下被混淆了,這關係,道是真複雜。
不過既然要戰了,就沒有顧及那麼多,卑鄙小人,人見打之,墓鳴也不喜歡這樣的人,所以,這人,他必須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見情勢而定。那隻是在世俗之中,在人們嗯眼前,他還不想做無謂的苦力活。
而在野外,那就不一樣了,真刀真槍的幹,誰跟你比鬥不死最多傷,多沒有意思,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加浪費體力。
北蘇武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墓鳴本來就不喜,而且一初,他竟然對自己指手畫腳的,讓自己把辛辛苦苦得到的勞動成果就給他,並且自己就算給了他,他也不一定會放過自己,竟然這樣,那還不如虐翻他們再說。
反正自己也不急於一時,少女規定的期限,或者說時機還沒有到。
華晟,鄢祖鋒的聯係也沒有發來,他自己最多也就是煉化融入鍛骨金豹的血脈,還有修煉塔師之翼。
這兩件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完成的,並且這個時候,暮老已經開始為墓鳴打造塔師之翼了,這些事情,他壓根就沒有在意,當然,墓鳴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乾坤震天塔內。多餘的解釋,墓鳴沒有向暮老多說,暮老也沒有多問,誰沒有一點自己的秘密,像自己,也有。
所以暮老沒有過多的過問,而是囑咐墓鳴小心一點,如果沒有把握的事情,就喊他出來。
“喲嗬,小子看你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啊。”北蘇武看墓鳴的樣子,並沒有畏懼,也沒有一絲表情,但是卻沒有一絲轉身離開的意思,也就是說,墓鳴會留下來。
而留下來是幹嘛,那當然就是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