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不是挺厲害的嗎?那你來打我呀!你也不過如此,這麼多天過去,你還不是那樣,一點長進都沒有,你讓我情何以堪?”殘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早在塔王時,他都不是潭澄清的對手,如今吃了禁丹,肯定更不是對手,於是他隻好拖延時間,或者說,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為自己謀取可以給予潭澄清一個疼痛打擊的機會,並且他也知道,潭澄清此人的缺點,於是他就一直激怒他,讓他出於瘋狂狀態,或許這樣可能會走一點機會。
他一來就是打著這個念想,他吃下禁丹的那刻,就知道自己活不長了。
即使活下來,他也隻是一個廢人,於是他抱著與潭澄清拚了的想法。
“既然你想死,那麼你就去死吧。還記得上次的霸刀九斬嗎?第四斬記憶猶新吧,今天。”潭澄清的麵目猙獰,差點都快有泡沫屑飛出嘴了。
“霸刀九斬,都四斬,斬空!”
“早知道你這一招!”
“神的人民,我今天向你祈禱,用我的手臂換取您的一次力量,聖言典當!”殘真誠的祈禱,懷著一顆虔誠的心,向他所謂的神用手臂換取一次抵擋住潭澄清的攻擊。
“聖言典當,這個世界瘋狂了嗎?怎麼這麼不入世的門派都出現在人的眼前?先是式之劍意流,然後霸宗,如今的聖言典當,難道還會有更隱晦的?”暮天感歎,他有點難以相信,這個世界,難道瘋狂的亂了?
“北荒神穀。”墓鳴把這個說了出口。
“什麼!竟然還有北荒神穀,他們不是沒落了嗎?難道又複出了?”這個讓暮天更加的驚訝,北荒神穀,存在的曆史悠久,並且還是整個北荒的霸主存在。
看來這北荒神穀果真跟那個人說的沒錯,如此墓鳴道是希望能夠快點得到乾坤震天塔。
到時候就可以看看那個作為一個稱霸北荒的勢力傳承如何。
不過墓鳴卻不知道,為什麼心魔叫他殿下,這讓他有些迷惑不解,看來這些東西,還是得墓鳴得到完整的乾坤震天塔後,才能後知道。
上次心魔那事,暮天並不知道,因為有一股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隔絕了一切,所有整個空間裏,隻有墓鳴和心魔交談。
墓鳴搖了搖頭,代表著他不知道。
暮天看到後有些失落,但是內心所想的卻是,墓鳴他卻來卻看不透了。
……
聖言典當,是一種拿自身擁有的東西去當,比如,身體,你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典當。
如,你去一百年服役去典當一些你需要的東西。
還有就是失去自身的某個部位去典當,手臂,腿等。。。壽命也可以。
神聖的光母,落下一層銀輝,霸刀第四斬瞬間消失。
但是殘的一隻手也瞬間消失,沒有流血,也沒有露出白錚錚的骨頭,隻是像一塊被磨平的玉石,就像完全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殘也沒有失聲的痛喊,並且連一絲苦澀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像一件很平淡的事。
“聖言·禁錮!”殘的另一種顯得孤單了,辦事殘並沒有去理會,,而是抓住這一絲來之不易的機會。
他要給予濃重的打擊回返。
聖言·禁錮,是一種奇特的借助力量,它能夠在短時間把人控製住。
“劍指南山,開!”
西以曰升。
東以曰落。
南北分平,既為開。
“就這麼點實力?也想讓我受傷,拿出你的真本領吧。”
潭澄清,把闊劍一舉,無形中的那股禁錮力量在慢慢的裂碎。
“不要掙脫了,那是神的力量,你一個凡人,也想掙脫點束縛,癡心妄想,還是看看如何對付我的兩大招式,不要想著去硬扛。”殘看著潭澄淵竟然在想掙脫禁錮,帶著冷笑的譏諷潭澄淵,無知多了怕!
“劍落北山,終!”
南北各出來一把劍,但是劍的指向都是北,因為南開,北終。
“既然找死,以為把自己的生命獻祭了,就能夠打敗我嗎?看來你還在做夢,那麼我就讓你的夢破碎吧!”
“你要是真神,何須把也禁錮,直接滅了就不行,你就是一個虛假的東西,裝神弄鬼,給我破。”
“霸滅!”
“啊~”
潭澄淵大叫一聲,顯然他低估了聖言·禁錮,所謂神的力量,讓他得到了反噬,不過卻把劍落北山,和劍指南山,都給破了,尤其是那個神的力量也被提前給破除了。
“什麼!這…這不可能!”在聖言·禁錮比他感受到的時間先破了,他感覺不肯能,這是神的力量。
“哈哈~就是這麼一個破爛東西,竟然是你最大的支柱?”潭澄淵把那聲嘲諷還了回去。
隻是在他沒有說完的時候,“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
“嘩!”
“吐血了,潭澄淵竟然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