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卻不知道其中有什麼意思。
從前她的夢是在院落的之外,可是像平常人一樣,感受外麵的世界,但是她跟著墓鳴感受到了墓鳴口中的世態炎涼後,她的感官一瞬間被顛覆了。
是的,她就像一個小孩,在小孩的眼裏,世界都是純潔的,沒有血腥,沒有暴力,有的是大同社會,哪裏有困難,就會有八方支援,哪裏有血腥,就會被所有人消滅,哪裏有災難,哪裏就會有救贖,但是她看的世界是,哪裏沒有戰亂,那裏就即將被殘殺。
沒有實力,就普通螻蟻,沒有實力,就是是能者眼裏的炮灰。
不過後來墓鳴讓她懂了很多,雖然她知道,墓鳴當時有些不樂意,不情願,是礙於父親的威嚴,但是他後來還是帶自己了解了所有,並且告知了他對人世的所想,所結論。
人的一生,既漫長,又短暫。
短暫中的漫長,漫長裏的短暫。
如果或者沒有意義,即使在漫長的時間,也是匆匆一瞬間而已,因為他們活著隻是在自己沒有意念的生活裏,在別人沒有在意的思維裏,他們是多餘的,即使時間在長,也是多餘的存在。
而即使在短暫的歲月,但是若是做出了某些貢獻,他們就是睡眠久去,也是生存長久,他們活著許多人的腦海裏。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有許多人,不願意活的短暫,生命本來就來之不易,如果要是在短暫的年間,活的再有意義,也是對他們來說是沒有意義。
這種人,很自私,但是卻沒有一個理由去打破它。
畢竟你的想法不能按在別人的身上。
閆思桐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是她知道,什麼是在意一個人,她知道她的父親在意她,她知道她的木頭在意他。
所以她在意墓鳴,在意她的父親。
也就是說,她除了父親,她的所有就是墓鳴,墓鳴也就是她的所有。
很單調,很古se,更是很庸俗,但是這就是生活。
她知道,她陪在墓鳴的身邊不久了,因為有人即將會把她帶走,雖然她不樂意,但是她還是不得不去,因為父親。
正如墓鳴是她的所有一樣,她也是父親的所有。
有時候她會感覺得到,她是父親的一切,父親如果沒有她,她會不知道父親會是什麼樣。
她也知道她的父親,是一個天才,他的年齡不大,真的不大,不知道修煉的世界中,年齡真的不能代表什麼,和漫長的歲月相比,他的父親還是一個孩子,而她還是她父親的孩子。
父親的所願,她難以違背,所以她先對不起墓鳴,她知道墓鳴不希望她離開,雖然她也想不離開,但是父親的意願,她還是去完成,因為正如墓鳴是她的所有一樣,墓鳴好,她就快樂。
所以她快樂,她父親就會不難受。
……
一人舞劍落幕,一曲魔音終笛,一人意願願為。
幾度人心消瘦,幾曲魔音解悠,幾杯半盞還傷。
月夜落,杯酒傷,滿風吹的葉離失所,落木瀟瀟瑟,涼亭意晚時時愁
……
終於,劍曲落幕終了。
晚風涼亭也沒有蕭瑟,隻是倒酒與碰杯的清脆聲。
華晟也即將開口了。
“墓兄知道學院的這次大比嗎?”華晟泯了酒杯的邊緣,看著酒杯裏麵的瓊漿玉液,輕輕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