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來了。”閆思桐還不忘拉著墓鳴的手,一起跑向閆秋橫,蹦蹦跳跳的,聖女的高潔,已然化著俏皮。
“嗯。”閆秋橫揉了揉閆思桐的額頭上的一縷青絲,甚是溺愛。
“你叫墓鳴。”然後用狐疑的眼神盯著墓鳴。
“對。”
“你是海聖殿堂的還是山河帝國的?”
聽到這句話,墓鳴的心裏明顯一顫,因為後麵的天邪還在,此時他已經發現,這是一個死局,必死必鑽的局,因為閆秋橫的威嚴已經在墓鳴的頭上,如果出言不慎,或者說假,當然墓鳴壓根就不會說假,他不是意氣風發,而是因為他堅信,閆秋橫不會對他下殺手,不然也不會問他哪裏出路,所以他問,肯定是想要證明什麼,至於證明什麼,墓鳴不知道,於是墓鳴回答,“海聖殿堂。”
然後閆秋橫點了點頭。
而在後麵的天邪卻是道的十分感激,他認為,這是閆秋橫故意給他套的話,給他的機會,心裏一陣暗爽,痛罵道,就你這土狗,也敢跟本少搶女人?
他是天邪,天魔宮的少宮主,何曾不知道海聖殿堂與山河帝國要出言擊殺他,並且還發出懸賞令。不過在他們眼裏,隻是一個小打小鬧,等他天魔宮完事之後,這些個小山溝還能夠跳躂?想必已經成死灰了。
“爹爹,我…”閆思桐非常激動的開口。
但是閆秋橫打了個停止的手勢,手輕輕的擺了擺,閆思桐就停止要說的話,因為他知道閆思桐準備說些什麼。
“你可以隨他去,但是……”但是,然後搖了搖頭,想想還是算了,還是不告訴她的好,他也不想在女兒高興的頭上,潑上一壺冷水。
感情這種東西,細膩了骨子裏,不是一言一語就能改變人的思想性格,也不是一曰一行,就能變個模樣,除非把靈魂蛻變,洗脫,不然他還會是他。
就比如閆思桐,她被血脈覺醒之後的強大能量洗禮了自己,但是她對她爹,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原因在於哪裏,那就是親情,深刻在了骨子裏的東西,所以她還是原來的她,隻是對於平常人會表現的比較強烈,高高在上,不容褻瀆。
(以人為本,人性的善惡,人性的根本,不浮誇,不捏造,思想,作為,框架,不離我們所在的世界太遠。比如一個變化,不可能一瞬間,親情的變化,不可能一目成仇,道德的作為,不會違背原則,所有的變化,循求根本。)
“那爹爹答應了。”閆思桐俏皮的眨眼睛。
閆秋橫點了點頭。“你就隨著這小子玩些天,記得到時候別跟人跑了哈。”閆秋橫不忘語言中逗了下閆秋橫。
“爹爹,你說什麼呢!”閆思桐明顯還是知道這些個男婚女嫁的道理,隻是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道不明,分不清。
“好了,好了,你去玩吧。記得回來就是,爹爹還有事要做。”
天邪聽到這句話,明顯不樂意了,就欲要開口,但是閆秋橫卻沒有等他開口,而是對著墓鳴說到。“小子,這些天,你可不能玩失蹤啊,不然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他刨墳挖骨。”
這句話,讓墓鳴頭腦摸不清了,這些個話,前頭明顯意不為此劍可是這句話卻又像道明了他閆秋橫在,天魔鎮墓鳴就不能消失,也就是說,在天魔鎮裏,墓鳴的背後就是他了,到底這是為什麼?難道他與天魔宮有仇,還是純粹的為了他女兒在市井之中不被幹擾,或者會是其他?可是其他會是什麼?墓鳴想不明白。
天邪卻聽的這句話中,心頭一愣,他可是知道一點,這閆秋橫的背景,覺得不小,並且上古魔天六宮的高層也對他爹說過,天魔鎮中,以及這十三州境,最危險的就是這閆秋橫,能不為敵,就絕對不能樹敵,因為他們的大事。
所以他非常的鬱悶,要是讓他老子知道是因為女人而得罪了閆秋橫,那還不得抽筋扒皮,不過雖然自己不能動手,那還有其他的人呢,反正跟隨他的家族子弟不知其數,隨便拉出幾個,也能夠在這天魔鎮中橫著走,雖說致死可能不會,但是弄殘,卻還是有的辦。
所以他對墓鳴又憎惡了一分,已經勢同水火,短兵相刃的地步。這一切,都發生在閆秋橫的眼裏,閆秋橫並沒有過多的言語,而是停了一句閆思桐的抱怨,就走了。
“爹爹,你怎麼這樣說話啊。”閆思桐不滿憋嘴道。
“好了,好了,你還不快走。”
閆思桐等閆秋橫一說完,立馬拉著墓鳴,就往院外跑,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天邪。
而墓鳴也把他的憎惡沒有當做一回事,既然都是知道互相的,還何必在意彼此交錯的眼神?表情?
修煉者的世界裏,幾乎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尤其是到了越強大的時候,白天黑夜幾乎都是一樣,因為他們的視覺已經沒有黑晝,在黑的黑暗,他們也能洞穿,何況還是一般的黑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