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東玄大陸,他們流傳著這樣的規律,不明文的規律。
眾人沒有說話。
“那麼很好,現在開始。”
緊張又一步被燃燒。
而墓鳴也終於看到了那個粗曠聲音的人,還真跟他粗曠的聲音一樣,原始的著裝,一件褻褲掛滿布條,頭發散披,一張臉很大,寬厚的背肩上扛著一根鐵幫,細看以後原來是一根超長的狼牙棒,有些嚇人,也有些豪邁,更顯現出他的粗曠。
話音剛落,好多人都力爭前麵,希望能夠栽到第一顆破階果。
在前方的人自然看不見後麵的人,他們因為注意力都在前麵,自然不會看見後麵的人,而後麵的人看著前麵的嘴角中帶著一抹戲膩,特別的突出,就像在看別人獻醜一般,又或者看別人在耍演一樣,嘴角輕揚。
而冷豔少女的眼神雖然是一味的冷漠,但是這次卻是帶著死亡的寒光,目眸中死氣泄露。
墓鳴的眼神,已經是血紅狀態,就像化了魔的神態,但是他的臉卻不是那麼猙獰,隻是有點冷,帶著那英俊的麵龐,可以說有點冷酷。
後麵的人神情不一,但是有一個特點,他們不會互相張望,要不是漠視著前方,要不就是閉目養神。
墓鳴閉著眼睛,感受著血液帶來的異樣,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凶獸,但是母親說的話他一直認真的聽著,所以也就沒有多麼的在意,從小到大吧,都是如此,記憶裏的容顏。
破階樹下,血液流淌,滋養著破階樹,破階樹也仿佛受到了滋養,書身有熒光盈盈,每片樹葉帶著略有絲微的靈韻,而破階果更是大甚,灼光炎炎。
異樣終於止住了爭強的隊伍,而後方的人也是驚訝,有些閉目的人猛然睜開眼,看著有些不信,張開眼的卻是狠辣露出。
墓鳴看著才感覺有點舒適,不知道為何,他一直以為有些地方不對,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裏,而今看到,才知道原來如此。
冷豔少女眼眸閃過一絲詫異,輕嘴呢喃,“魔藤樹。”
魔藤樹,植物類的一種修士,但是卻沾帶邪魔之氣,修煉的也是邪魔之法,而且天生有一法'奪舍',也可以不做為奪舍,因為它們天生並有,與生俱來,它們隻是把自己的身體藏進別的植物係身體中,寄養。
為什麼不叫奪舍,那是因為,他們出生就要寄養在別的植物係中,所以不見奪舍。
噴霞著耀眼的光芒,片片枝葉如吊墜的星辰般,閃閃光輝。
樹根低下,咕嚕咕嚕,還在不停的聲響,星光隨著血液的吞噬明顯的更加灼亮,耀眼。
“快,快點騷擾,它好像受傷了,現在在恢複,如果等它完全恢複,那麼這裏就是我們的墓地。”還是那個粗曠的聲音,並且他的話聲一落,他的狼牙棒就擊向魔藤樹。
打亂了散發星星點點的樹葉,搖搖擺擺的來曳回轉,途中伴隨著幾片灰黑色的樹葉飄落。
“它果然受傷了,現在在恢複,大家一起加把勁,把它擊殺了。”
一人帶頭了,有了一定的作用,於是就是接連的無數的攻擊,而魔藤樹的枝葉也漸漸脫落無數,甚至被擊落了枝幹。
“很好,它的傷不是一般的重。”
但是突然發生了異樣,本來還在吸收血液的魔藤樹的一根幹莖從土地中,一瞬間傷亡無數,來的太突然了,有些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莖蔓穿刺過了身體,瞬間被汲取了所有生機,身體癟蒼的難以入眼,隻剩下幹癟的皮和骨頭,所有的血肉都沒有了。
一瞬間看的有些害怕,有些人開始退縮,但是後麵的人卻還是一擁而上,把想退的人,有擠了上去。
墓鳴他們還在後方,墓鳴一直看著魔藤樹的變化,落葉墜墜閃亮,越發光芒,看來那些樹葉的脫落並沒有給它帶來傷害,甚至像是幫他摘除了累贅,毒瘤一般,使得像是恢複了一般。
一片片落葉的脫離,終於不在是灰黑色,也開始出現墨綠色的樹葉有些搖墜,枝幹也不是蒼老斑駁的狀態。
每個人似乎都知道,並且不異而同的攻擊那些搖搖欲墜的墨綠色枝幹,也沒有在李擊落蒼老幹癟的枝幹。
魔藤樹似乎受到微創,萬枝騰舞,散葉紛飛來回,每片枝葉就像一把匕首,一件暗器一樣。
魔藤樹發狂了,它暴怒了,後果可想並不是一般,那些樹葉的來回穿插給人一種內心的膽栗,慌張的氣氛開始在對於中散發。
“用最強的防禦保護自己,然後在拿出自己最厲害的攻擊招式去擊落每一片紛舞的枝幹樹葉,讓它一點一點的受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