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貝急的直跺腳,她身形一閃,躲進了一條小巷子,將自己的頭發盤好,然後扣上帽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這心裏啊,還是有些犯嘀咕,生怕哪裏會露出破綻。
她早就跟朱雷大哥攤了牌,說自己是哈奇的公主,此次前去搬救兵,還是朱雷想出來的妙計,朱雷大哥已經和自己商議好了,讓自己去勸說父皇調兵城下。
其他的事就不必多問,等他消息便可。
扇貝感覺自己肩負重任,她邁著牽強的八字步,故作瀟灑的走向城門,出了這城門,便能繞開京都,出關了,她隻是不明白,朱雷為何不帶他一同出關,何必大費周折,讓自己自個出關,直到扇貝看到城門的皇榜上,掛著一章通緝令的時候。
她便一切都明白了,她看著那畫像,嘟囔了一句:“咋把朱雷大哥畫的這麼難看?”
“小公子,你認識這人?”倆個守衛舉著長槍走了過來,一臉橫肉的看著扇貝。
“該不會聽到我說的話了吧?”扇貝心裏忐忑難安,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這麼多嘴。
扇貝趕忙故作無辜狀連連擺手道:“不認識,不認識,若是認識必定提供線索,你看,賞銀千兩呢,看來在下沒這個命嘍。”
“去去去……不認識在這裏瞎看什麼,趕緊滾……”那守衛不耐煩的推搡了幾下扇貝,差點讓扇貝摔個四腳朝天。
“怎麼跟土匪似的,不看怎麼知道認不認識,真是的。”扇貝嘟囔著,往城門走去。
讓她差異的是,那守衛搜她的身,從上到下,從後到前,到前?……扇貝趕忙扯過身後的包袱抵在了那守衛正想摸的位置:“包袱要差嗎?”
那守衛捏了幾把包袱,確定沒有什麼東西,除了幾件衣物,便沒有打開來看,便放走了扇貝,剛一出城門的扇貝有種脫籠的野鳥翱翔天空的快感,於是,蹦蹦跳跳的往著邊關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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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光南獨自一個坐在崖壁上,自言自語:“素兒,我光南此生對不起你,無顏麵對你。”
此刻他聲音顫抖,身體內的五髒六腑猶如火烤一般,小腹更是如開水沸騰一般,炙熱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喉嚨,似的整張嘴巴裏嚐不到一絲口水的感覺,豆大的汗珠從他身上滾下,打濕了衣衫。
他時而目光迷離,時而強行使自己清醒過來,可是這種與欲望抗爭的感覺仿若在吸扯著他最後一絲堅持的防線,他瘋狂 一般撕扯下自己的衣衫,可是崖壁冷風陣陣卻吹不散他體內的火熱。
反倒是感覺這風如羽毛一般,不斷的摩挲這他的身體,每一絲掃過的風,都使他心髒輕顫,渾身舒服,卻又很難受的感覺,小腹脹痛難耐,他幾乎發狂,他咬緊牙喚著素兒的名字,正準備跳崖。
“南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