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疏離你就真的不在意了麼?還是你覺得逸凡的看守力可以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讓你跟霍庭恩離開?楚欣然,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你的小動作逃不開我的眼睛,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冷夜寒的話讓楚欣然打了一個寒顫,她瞪大眼睛望著眼前帝王般的男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早就知道我要逃走了是麼?你是故意給我放鬆的對不對?!”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冷夜寒沒有否認。
“羅逸凡!”楚欣然憤恨得緊咬著下唇,那個口口聲聲說在意她保護她的人,說到底還是和他家兄弟一個鼻孔出氣,根本不值得真正相信。
“我警告你,沒有我的許可讓你離開之前,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裏!”冷夜寒說完,拽著楚欣然的手腕把她甩到地上,慣性的作用導致楚欣然的額頭一下子裝在了角櫃上。
疼痛讓楚欣然眼冒金星,手腕的疼痛也隨之而來,楚欣然甚至覺得冷夜寒是有意這樣做的,他在故意讓楚欣然舊傷的位置再添新傷。
冷夜寒鐵著心沒有管楚欣然離開了房間,留她一個人在這裏忍受疼痛的同時,還在心裏為霍庭恩此刻的處境萬分擔心。
“不知道庭恩哥哥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回了霍家?會不會和他父親產生爭執?”楚欣然清楚記得冷夜寒在碼頭時說的話,依霍庭恩的性子,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回到霍家了。
房間外,走廊。
冷夜寒走到樓梯拐角處,見到了站在那裏觀望的羅逸凡。
“你不用擔心,我沒想對她怎樣。”冷夜寒第一句話就開門見山,不過是或實話,剛才他把楚欣然甩出去磕碰到角櫃時心裏還是難免為之擔心,還好楚欣然隻是磕了一下沒流血。
“大哥,我知道你的目的是想看看對於這件事霍海東抱有什麼樣的態度,也想因此引出幕後的人出手。可是那夥人還真沉得住氣,自那之後再沒有任何動靜,倒是苦了丫頭。”
“你的這顆心啊……”冷夜寒輕輕拍了拍羅逸凡的肩,話未說完就離開向自己房間走去。
羅逸凡搖著頭歎了口氣,他感受得到冷夜寒對楚欣然的心思。在日間相處中,冷夜寒對楚欣然的看法已經漸漸有了改變,雖說還有些事藏在心裏,可是一旦楚欣然真的要離開,他會心煩氣躁到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就在剛剛,冷夜寒已經在極力控製自己,沒有做出太過傷害楚欣然的事情。而且今天是霍海東主動給冷夜寒打來的電話,說霍庭恩帶走了對於他很重要的人。
這一點說明了霍海東在某些時候還是很在意冷夜寒的身份,他不想與冷夜寒撕破臉相對,隻想做同盟不想做敵人。
……
霍家,書房的氣氛不太融洽。
霍海東麵對一臉憤怒的霍庭恩,臉上沒有什麼神色變化,他早就在家裏等著霍庭恩來興師問罪了,而且謝雨朵也在場。
“庭恩,我不管你和那個丫頭之前有什麼樣的瓜葛,我隻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你的未婚妻在這裏,除了她我不允許你和任何一個女人有糾纏不休的關係。”
“你懂什麼?”霍庭恩冷冷的盯著霍海東,“對於一個把感情拿捏在手中用來玩轉權貴的人、一個從來沒有過真正感情的人,我沒有太多的話想和你說。”
霍庭恩突然不想喝霍海東冷對了,因為他知道那樣做也沒有任何意義,此刻的霍庭恩感覺十分疲累,他的心很累也很絕望,不想見到這裏的任何一個人。
見到霍家父子鬧成這樣,謝雨朵急得連忙解釋,“庭恩,你不要怨伯父!其實……其實我那天看到了你手機信箱裏的信息,我擔心你,所以……”
“是你說的?!”霍庭恩的眼神像要殺人,嚇得謝雨朵連忙低下了頭。
“你心裏別有什麼不滿,雨朵也是為了你好才會這樣做的。從此時此刻起,你給我待在房間裏不許離開半步直到婚禮完整舉行,不然的話姓楚的那個丫頭可就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事。”霍海東走過去站在霍庭恩的麵前,他要做的決定誰也無法改變。
霍庭恩憤怒的瞪著霍海東,這是對他赤果果的威脅,這邊如果不把婚禮完成,那邊冷夜寒不知會怎樣對待楚欣然,這才是霍庭恩最為擔心的事。
“你們……你還有你!”霍庭恩手指著霍海東和謝雨朵,“不就是婚禮麼?我會讓你們大
家都滿意的,但是謝雨朵你給我聽好,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敢嫁給我,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