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用手在戴青山的後背上拿捏了一番,不時地問他疼不疼,什麼樣的感覺等等的問題。
戴青山自然也是老老實實的一一回答。
張楚對戴青山從後背的脊椎骨,一直拿捏到了肩頭,這才停下來。
“什麼情況?”戴青山問道。
“先不急,我再給你號脈一下。”張楚說道。
“好的。”戴青山主動伸出手腕給張楚。
張楚號脈了左手腕,又要戴青山伸出右手腕,給左右手號脈,這種事情戴青山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感覺一陣好奇。
“小張,有結論了嗎?”鄭浩看張楚號脈完畢後,有些緊張和期待地問道。
心說:張楚啊張楚,你可一定要診斷的準,千萬不要給我丟臉,更不要因此壞了我的好事啊!
張楚點點頭,對鄭浩說道:“鄭副市長,你現在可以暫時先回避一下嗎?”
鄭浩愣了愣,這小子什麼意思?
而戴青山則是說道:“老鄭,你先去客廳再坐會兒,我待會兒就出去陪你。”
鄭浩一看戴青山都這樣說了,那好吧,不想走都不行了,就自己走了。
“小張,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戴青山說道。
張楚這才說道:“戴書記,你這病的病因,除了長時間的伏案工作,導致的腰背肌肉勞損之外,最根本原因是床上的生活太過頻繁。床上無度之下,更是對疲憊身體造成很嚴重的傷害。你懂我的意思吧?”
戴青山聽的臉色一變,有些緊張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害怕這裏有人還是有鬼在偷聽一樣。
然後,戴青山才明白過來,因為要說這麼隱秘的事情,這個小張剛剛才要讓鄭浩離開的。
看來,這個小孩還是很有些眼力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小孩連他每夜都離不開女人,再苦再累也一定要讓她的那些女人心滿意足的事情,都能夠給診斷出來,戴青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醫生。
說實話,確實讓戴青山有種驚豔的感覺,絕對比省內的那些個所謂的三甲醫院的名醫,可是靠譜多了。
於是,這個戴青山對張楚的醫術信服了起來。
連忙問道:“小張,不怕跟你老實說,你診斷得應該是沒有錯的。”戴青山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張楚點點頭,也沒啥表示或者安慰,隻是說道:“嗯,其實之所以能夠夜裏那事兒那麼頻繁,並非是因為你個人身體太好的緣故。”
“嗯?”戴青山皺眉頭了,他一直對自己的男人那方麵的能力,可是十分引以為傲的。這個小子這樣說,是在否定我身為男人的驕傲嗎?
“這是一種叫做腎太陽的病症,是非常少見的病症,我以前也隻是在一本醫術上看到過一個記載。”張楚淡淡的說道。
其實,張楚沒有說實話,那個病例他是跟著平陽子給人治病的時候看到的。但是,他不能夠說出師承來不是?就隨便瞎編了個古書來搪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