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是她,真是她(1 / 2)

南思禹落寞的走回會議室。文森和助理還在那裏說話,見到南思禹走回來,文森問道:“南,你去做什麼?”

南思禹說:“認錯人了,我們接著討論吧。”

文森看著南思禹說,“原來你也會著急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呢。今天晚上,我邀請了你和對方公司的人,我們在晚宴上見上一麵怎麼樣?”

“好呀!不知道對方是哪裏的人?我需要準備準備。”南思禹心不在焉的應承道。

“她在澳大利亞工作,但是她是本地人。riilet,一個會讓人過目不忘的女人。”

rillet?溪水?小溪?這不就和林溪南的名字一樣嗎?“她的中文名字呢?”南思禹站起來急切的問道。

“哇!南你為什麼這麼激動?”文森笑著說,“她的中文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有一個字和你一樣的,南。”

南思禹此時心裏十分激動,他知道剛才的那個人一定就是溪南。溪南回來了,雖然這種方式這種身份他沒有想到,但是溪南真的是回來了。

“南,你今天晚上去嗎?”

“去!一定去!”南思禹肯定地說。

走出寫字樓的時候,南思禹告訴助理,他要先回家一趟,今天不回公司了。助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兩年來,南思禹從沒有一天提早下班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助理看著南思禹的背影,抓起電話,“小姐,今天總經理回家了……是的……和澳洲談判完就說要回家……對,晚上有主辦方承辦的宴會……”

南思禹對著鏡子,從錢包裏掏出一個指甲大小的懷表,打開時,林溪南的照片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南思禹將它放在胸口,感覺到越跳越快的心跳。自從與多芬訂婚,自己周遭的一切就徹底的變了,桌麵上的照片,家裏的相冊,手機裏的圖片,任何和林溪南相關的全部都封印起來,隻要一發現,就會無休止的鬧,鬧到自己還在醫院靜養的父親身邊。隻有這個小小的懷表,夾在錢包裏從未被發現。也隻有在這裏,南思禹可以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而今天,就在今晚,自己就要見她了,她變了沒有?找到心愛的人了嗎?自己好想抓出她問個明白。他突然摸到書包裏的文件,打開一看,心裏苦笑,忽然覺得自己的生活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戲劇化,每當感情會向好的地方發展的時候,總有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攔在自己麵前。

打開合同,這是自己和多芬父親簽訂的。誰能想到這個外人眼中和樂融融的老丈人和準女婿,做一切事情都會簽訂合同呢?這是一場不能輸的戰役,不能。

南思禹走出洗手間,走進父親的病房,“爸,今天好點了嗎?”

南父躺在床上,喃喃的說,“好,好……大夫……”接下來的話他說的很努力,但在旁人耳朵中聽不出來。南思禹頻頻點頭,之後對坐在一旁的母親說,“媽,讓我爸多走動走動,腦梗多活動手腳,有好處,越不走,越不行的。”

南母點點頭,拉過兒子的說,“又瘦了,一個人打點兩家公司,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