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禹低頭看自己,光著身體,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要睡覺,也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不穿睡衣休息。他走進自己的衛生間去洗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摸了摸長起來的胡渣,恍如隔日。更衣室裏的衣服也整齊的疊放在那裏。
穿好了襯衫、打好了領帶、整理好西服……南思禹想今天這樣是不是太正式了?自己隻不過要去見溪南沒必要這樣的,哦,途中還要去看看父親好點沒有。南思禹從穿衣鏡中反射的看到一個奇怪的儀器立在角落,亮著。
他走過去,細看,上麵幾個大字“屏蔽器”,南思禹頓時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臥室始終沒有信號,原來被人把信號屏蔽了。多芬!肯定是多芬!
南思禹氣急敗壞的拿著手機衝出房門,“多芬!你幹的好事!”
突然一陣鎂光燈照過來,讓人睜不開眼睛。這是什麼狀況?
“思禹,你總算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多芬穿著白色的拖地晚禮服迎了上來。
眾多賓客紛紛舉杯祝賀南思禹和多芬。令人驚訝的是,南思禹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他不是應該住在醫院,等候治療的嗎?
南思禹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爸,您怎麼出院了?醫生不是說讓您再檢查檢查嗎?”
“我身體好好的檢查什麼?”南父笑盈盈的說,“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別說晦氣話。來來來,還不見見你未來的嶽父大人?”
南思禹臉色鐵青,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親身父親居然會橫擺自己一道。南思禹手機一震動,一看是韓勁麒的電話,這不用說,肯定是來罵自己的。思禹掛掉手機,一邊擠出人群,一邊給溪南打電話,關機,關機,關機。
“你別打了,她是不會接的?”多芬說。
“什麼意思?你又耍什麼花招?”南思禹聲音冷冰冰的。
“這件事情可與我無關,她突然走了,可能是知道你家家道衰落,跑了吧。”多芬一臉正經的說。林溪南回離開這裏,多芬是打死都沒想到,她甚至都想好了她今天要來這裏,自己的對策了。不想,好事就這麼來了。
“你!”南思禹一把抓過多芬的手。
“哎呀……南先生和多小姐還真是形影不離啊,著訂婚典禮上還私自說悄悄話。”一個記者拿著照相機就過來,一大幫人也蜂擁而至。
南思禹憤憤的摔開多芬的手,給韓勁麒開始打電話。
多芬看著南思禹的臉色,擺上笑臉對記者們說,“思禹要和朋友說些別的事情,我們不如來這邊來采訪!”
“所有的問題您都會回答嗎?”記者追問。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