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晚上上班下來,我才明白了劉蘭當初說那句話的意思,所謂的你是那樣的漂亮,做起來一定得心應手象征著什麼。我不能理解,難道這個社會女人都是要靠□□才能混口飯吃嗎。
回到臥室,我已累得筋疲力盡,全身骨頭發軟,倒在床上都快挺不起來了。
我正換著衣服準備洗澡,其她姐妹們都相繼回來了,一個個都像是瀉了氣的皮球,鄢荽了。
“姐妹們,我都快散架了,有哪個好心的美女來幫我按摩一下吧,今晚上我就以身相許了”。
說這話的是冷諾,外號小喇叭,說起話來劈裏啪啦,口直心快的小女生。冷諾是個很單純的女孩,我喜歡她那種無憂無慮的性格,即使有天大的事也不會讓她皺一下眉頭,在這個六人住的宿舍裏,冷諾就是我們尋求快樂的催化劑。
黃姍姍狂笑兩聲,調侃道:“你以身相許?我們這裏又沒有男人,如果你到街上去這樣說的話,我保證一大堆男人蜂擁而至”。
“我隻是這樣說嗎,我就是想給你,我看你們也沒有辦法呢。”
一席玩笑話,讓整個宿舍裏充滿歡聲笑語。追逐聲,嬉笑聲,亂成一團。
寂寞的夜裏,因為有了這群天真純美的姑娘們,我愛上了這個小集體。
劉蘭很快就換上了她的睡衣,作為女人的我,也不得不讚歎劉蘭那標致的身材。在男人的眼中,性感的女人就是上挺下翹,劉蘭除了這兩點優勢,還有她那蠕動的水蛇腰。要是我是男人,此刻見了這樣有殺傷力的尤物,也會忍受不住在生理上起亢奮反應,如果是在無人之處,或許會忍受不住內心的□□衝動把她□□一番。
她扭動著水蛇腰來到我的身邊,戀人一樣把我摟住,像個大姐姐關心小妹妹一樣,可實際上,我還是她的姐姐呢。
她問我:“光子,做起來怎麼樣?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我說:“還可以吧,剛開始有點膽怯,害怕人家拒絕,現在想來,也沒有什麼害怕的。”
她說:“我剛來城裏打工的時候也是那樣,見了陌生人連話都不敢和他們說,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我點了點頭。
黃姍姍像個調皮的精靈一樣竄到我們麵前,眉眼一拋,那幸福的笑容就像是中了頭彩一樣。
她把手指伸在嘴邊,“噓”了一聲。接著她高聲宣布道:“各位姐妹,注意了,我得向你們宣布一個驚人的秘密”。
話還沒說完,馬上頓住了,小女子,還想要吊我們的胃口不成。
瞧那神色,不愧是個頑皮的小妖精,那誇張的表情動作就會勾引你噴吐口水。
我把舌頭在嘴唇上一滑,說:“怎麼?沒有下文啦,掃興。”
冷諾接過話頭,說:“就是,還怕我們知道了什麼大秘密似的,不說拉倒”。
黃姍姍怪異地笑著,好象有意這樣來勾引我們。
她輕咳了兩聲,想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惟恐怕我們沒有聽她說話什麼的。
她說:“姐妹們,聽好了,有一個帥氣、年輕的老板常到我們的酒樓,每次來他都會點我的酒,你們知道他今晚上對我說什麼了嗎?”
大家都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期望著她趕快說下去。
冷諾等不住了,催促著問:“他說什麼啦?”
大夥也附和道:“就是,說什麼啦”。
黃姍姍壓低了語氣,學著男人的口氣說道:“姍姍,你知道我為什麼每次都要你的酒嗎,因為我想在每夜思念你之後渴望著看見你,那怕就是短暫的幾秒,已讓我寂寞的心靈足已。姍姍,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我會包你吃,包你住。。。。。。”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們忍不住大叫起來。
“他想包養你,給他當二奶啊”。
黃姍姍說:“差不多就是這樣意思”。她一臉無辜的表情,似乎這個男人讓他吃了大虧一樣。
姐妹們都提醒道:“姍姍,你可得當心點受騙啊”。
我想起了那個讓我陪他喝酒的平頭男人,他那迷人的眼神,他那冷酷的表情,最重要的是他臨走時留下的那句話,難道,我成了他物色的目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