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電視遙控器,我無聊地翻滾著,似乎沒有一檔節目提得起我的興趣。少女時代,曾癡迷於那些情情愛愛的浪漫韓國言情劇中,如今,已是從少女變成了女人,對情感也有了深一個層次的認識,不再幻想那劇本中愛得所謂死去活來的生死之戀。
現在是暑假期,劉超放假後總是在家裏一天無所事事,吃了飯就鑽進他的書房玩遊戲,他對遊戲的癡迷程度簡直可以用入魔兩個字來形容。媽每次見他玩遊戲都會把他大罵一頓,最後還是拿劉超沒有辦法。
劉超的門敞開著,我偷眼看去,劉超正光著膀子玩得正興起。
這幾天手氣很背,每天和那幾位官太太打牌,不但要忍受耳膜要被她們吵得發脹,而且每次玩完,兜裏的票子又少了幾張。
“光子啊,你真有福氣,找了個這樣好的婆家,比你以前在鄉下生活好多了吧。”張太太從桌上撈了一張麻將,抓在手裏輕柔地摸著,嘴裏嘮叨著,那樣子就像是剛拾到一定大元寶樣,兩片圓轆轆的嘴唇都噘了起來。
“誰叫我們的光子長得如此的細皮嫩肉呢,不找個這樣的婆家,難道去找了土農民啊。”李太太附和道。
張太太說:“李太太說得對,看我們的光子,那個漂亮啊,簡直是沒法比的。”
張太太的老公是財政局的副局長,那年頭的財務工作,油水多的很。張太太都四十多歲了,被老公保養得白嫩嫩的,額前還看不出皺巴。
在這個小區裏,張太太可是出了名的快嘴,隻要有什麼消息,她張太太是最早得知,但她的這副快嘴有時也惹了許多麻煩出來,常有人來找她扯勁。
“幺雞,我要的就是這一張,清一色。”
“我看看,我看看。”李太太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李太太剛從自己牌裏抽出來放到桌麵上,一下子就被張太太給搶了過去。那動作之猛,唯恐誰給她搶了去。
和幾位太太打牌,好得可以打磨我的時間,不會讓自己一天無聊。
我不是一個對牌有癮的女人,打牌對我來說隻是一種消遣,打發時間的一種工具。
太陽越來越猛烈,我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雖然屋裏開了空調,但柔薄的裙子還是濕漉漉地沾在我的身上,感到很是不舒服。如果屋子裏沒有其他人,或許我早已經脫得隻穿內褲了。
“劉超,你不出去了嗎?”
我朝屋裏玩得大汗淋淋的劉超喊道。
“一會兒再說”。
劉超連頭也沒有回一個,還是那樣專注的忙著。
本奶奶打算是想他走了,好一個人在家裏放蕩一下,穿個三點式的在家裏涼爽涼爽,沒想到計劃落空了。
汗水浸濕了我的背脊,我進臥室換了睡衣,想衝了涼好好的睡個午覺。
被涼水衝著,感覺真是那樣愜意。
當我沉浸在那種涼颼颼的快感中時,隱約中,我感到有雙神秘的眼睛在門縫裏偷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