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把肖牆擁入懷中。
“皇上,我到蘭若樓去,不是我笨,而是我曾在書上看過,皇宮是最大的妓院,皇上是最大的嫖客,和別的皇上相比,你的妃嬪是我知道最少的,我心裏就猜想,你該不會把那當成你的後宮了,所以想進去看看。”
“朕也想要一人心,廝守到白頭。”
“但你是皇上終究是做不到。”
“剛才我們為什麼要跑,那裏都是官妓,也就是說是官府開的,你是皇上,你亮出身份我們就不用在這裏了。”
“你是想要全天下人都知道朕去嫖妓,還是要讓人知道皇後去選花魁。好了,我們睡吧!”
“皇上你睡著了嗎?”看來他睡著了,我也睡了。
肖牆閉上了眼睛,蕭寒睜開了眼睛,等確定她熟睡之後就摟她入了懷。
那日你就是這樣靜靜的在皇叔的懷裏吧!她身上怎麼這麼燙。
蕭寒抱起她,來到蕭誠的王府中。
“皇後她怎麼了。”
“她燒的很厲害,我這有藥,煩勞皇叔端碗水來。”
蕭寒把藥化了給她服下。不行,她倔強的緊閉雙齒怎麼也撬不開。
蕭寒隻好把藥含在口中一口一口的送進她的嘴裏。他守在她的床前,她醒來,輕輕的下床就走出了房門。
“皇後你醒了。”
“嗯,這是皇叔的王府吧!”
“是的。”
“皇後怎麼不多休息會。”
“沒事,我好了,姐夫,我可以這麼叫嗎?”
“當然可以。”
“那,你以後叫我肖牆吧!我不想被稱為皇後,皇後這個冰冷的稱呼讓我覺得我隻能是一個人。”
蕭誠突然伸手掐著肖牆的脖子“你把若兮弄到哪去了,雖然你們長得一模一樣,但你的性格和她完全不一樣,而且兮兒不會舞蹈,也不會彈木琴,他彈的都是古琴,那日淑妃帶琴的目的是要你彈的。我在門外觀察了很久,可是你卻坐在那很長時間,都不見你想出一首曲子來。我猜你不會彈古琴。後來你選擇了跳舞,我就假裝我的東西掉了進去看你跳舞,你的舞蹈跳得很好,昨日你木琴也彈得很好。”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睜開眼他們就都叫我皇後。而我的記憶都告訴我,我叫肖牆。”蕭誠放下了手。
“皇後醒了,怎麼不叫醒朕。”
“皇上,昨日定為照顧臣妾勞心勞累臣妾不想吵到皇上休息。”
“皇後既然好了就隨朕回宮去吧!”
“我不想回宮,我想回家。”
“朕陪你去。”
“皇上,丞相手握大半兵權,況且皇上這次出宮無人知曉萬一遇到埋伏怎麼辦。”
“皇叔說的對,臣妾還是隨你回宮的好。”
“那好,麻煩皇叔準備馬車送我們回宮。”
“臣去吩咐。”
等蕭誠出去,蕭寒便問:“皇後你的脖子怎麼紅了。”
“我想是昨天那老頭給掐的,皇上我們回去吧!”
“也好。”蕭誠,你怎麼能下的了手,即便她不是兮兒你也不能下那麼重的手啊!
他們坐著王府準備的馬車離開了。
“皇叔為什麼要掐你。”
“皇上不是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還問。”
“我相信你是兮兒。”
“可我畢竟不是你們的兮兒不是嗎?我隻記得肖牆的一切,關於若兮的一切記憶我都不記得或者說是不知道。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