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位老婦人拄著拐杖,邊走邊喊著:“赫兒,赫兒。”
蕭寒走過去扶著她,慢慢的走進屋,又扶著她慢慢的坐下。“赫兒,是誰來了。”
“娘,她是我的妻子肖牆。”
老婦人口中叫的赫兒是蕭寒,而且她是他娘,可是看她的年紀都可以當他的奶奶了,難道是老來得子。
肖牆心中開始疑惑,過了一會那婦人從臉上撕下一層和麵膜很相似的東西,露出了裏麵那張精致的臉。不仔細點看還真看不出她眼角的皺紋和魚尾紋。
這難道就是小說裏經常寫到的易容術,原來剛才一切都是裝的。可是為什麼她要化裝成老婦人,又為什麼在我麵前撕下那張皮。一連串的為什麼湧上腦,她開始暈眩又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蕭寒看著她擔心的問道:“肖牆,你沒事吧!”
肖牆搖搖頭說:“沒事,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隻是受了這麼點輕傷實屬我福大命大了。”
那女人斜視了肖牆一眼,又把目光望向蕭寒:“赫兒,為娘還以為你把我們的事都告訴了她,原來她什麼都不知道。那麼此女子就不能留。”
蕭寒跪下請求的說道:“娘,我向你保證,她什麼都不會說的。”
是啊!死人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難道蕭寒也要殺我,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沒摔死,沒被毒蛇咬死,卻要被滅口。
“赫兒,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卻為了這個女人向我下跪。”
“她有別與其她女子,她是孩兒的妻子,孩兒有責任保她周全。”
仔細一聽原來他是在為我求情,蕭寒算你有良心。
“娘,請允許兒媳這麼叫您。”看到她沒有反駁,肖牆繼續說:“娘的擔心多慮了,夫為天,別說我不知道你們的事,即使知道了我也不會說的。”
那女人用及其冷淡的語氣說道:“最好是這樣。”
“所謂治國,必先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這詩句肖牆脫口而出。
“天下之本在家。赫兒,難怪你會承認此女是你妻子,有她在你身邊大業可成。兒媳,剛才娘誤會你了,你要好好幫住赫兒,如今浣溪內憂外患。”
“兒媳終日在這宮牆之內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實在不知。”
“赫兒,娘累了要去休息,你自己跟你的妻子說說吧!”話剛說完她就走到裏屋去了。
肖牆鬆了一口氣,剛和他娘對話時別提有多緊張。“蕭寒,你把浣溪國的內憂外患分析給我聽吧!”
蕭寒瞟了一眼肖牆說:“如今內憂有兩大,一個是皇太後,一個就是肖丞相。外患是秋水國和楓國。”
“皇太後我怎麼沒見過,肖丞相是我爹,外患是兩個國就是說又是三國鼎立嘍。”
“皇後可願意助朕一統天下。”蕭寒說完詭異的看著她。
“我怎麼幫你。” 肖牆明知故問。
“要一統天下,必先平其內亂,隻要皇後幫朕找出丞相與太後勾結的罪證,朕就有把握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一柔弱女子,幫不了皇上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