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蕭寒的吻是霸道的吻,可此時卻十分溫柔。
蕭寒在碰了這麼多女人之後,他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鬆開肖牆的手腕,蕭寒的手往肖牆的胸口探去,解開了她的衣襟。看著眼前臉上略帶著紅暈的肖牆,他的吻再次落下,甚至帶著幾分強烈的渴望。肖牆從蕭寒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個做為皇帝的無奈,與寂寞,心生憐憫。先前喝的酒,酒勁上來了,兩人的神智已經變得迷亂了。
“呃……”直到被肖牆一聲吃痛的聲音給拉了回來,一時間尷尬萬分。肖牆的手因為緊握拳頭導致指甲劃破手心而流出了血。她看了一眼蕭寒,敢尬的笑了笑。
“該死。”蕭寒低沉咒罵了一聲,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有理智了,竟然會在肖牆麵前失了方寸,竟然會對這個女子的身體這麼迷戀,他不再多想站起身來。
肖牆也扣好了衣扣離開了床。蕭寒拉過肖牆的手,看著她的手還在留血,他拿了藥為她包紮。
這女人,居然用自殘來逃避朕的臨幸。
“皇上還是去其他妃嬪的寢宮吧!”肖牆怕蕭寒在繼續呆在這她會折服。
“如果朕執意要留下呢?”
這個男人的征服欲望太強,跟著他我不可能會有幸福的。
肖牆理清楚這點說道:“那皇上請便,臣妾隻好另尋棲息之所。”
“皇後不是喜歡朕嗎?”蕭寒說完,想著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日子。
“對與過去的種種肖牆早已忘記。”她心虛的喊著:“凝香,凝香快進來。”凝香推開了門。
肖若兮,你真的變了。蕭寒看著凝香在一旁說著:“你好好照顧你的主子。”又看看一旁的公公說:“楊任,朕準備去鳳儀宮。”
“你不是喜歡淑貴妃嗎???不是每天每夜都離不開她嗎???你快去啊!”肖牆帶著微微的醋意,一連拋出兩個反問。
蕭寒聽了這兩個反問句,心中舒服了不少對楊任說:“改駕怡和宮,怡妃近日身體也好了。”
肖若怡,聽到皇上駕到,消極的心中重新點燃了希望,她出門相迎著。
蕭寒的雙手托著肖若怡說:“怡妃,不必行禮。”
肖若怡流下了感動的眼淚,蕭寒用袖子為她擦去眼淚說道:“朕前些日子冷落你,是想讓你好好調養身子,讓怡妃受委屈了。”
“沒有,皇上沒有讓臣妾受委屈,是臣妾沒有好好的保住我們的孩子。”肖若怡自責著。
蕭寒一把抱起了她往床那走去,嫻熟的將她放到了床上。
他開始親吻著她,待她一準備好,稍微用力便貫穿入了她的體內……
熟悉激昂的感覺,讓肖若怡顫抖連連,因為他的賣力,她雙手便地攀上他的脖子,無助柔弱地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一陽一陰兩具身軀密不可分地貼合在一起,做著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事情。
嬌羞不已的肖若怡,一直竭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也極力保持麵部表情的鎮定。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雙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