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此消彼長(2 / 3)

“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但小希沒有錯。”

白薇薇苦笑不得的說道,“小希?這麼多年你可曾想過你的妻兒過的好不好,你的心裏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

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媽媽還好嗎?”

“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小希吧,我們是死是說也和你沒有關係。”

白薇薇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子都氣的在顫抖,她恨,她怎能不恨。

她為她叫屈,為她的媽媽叫屈。

冷希羽你就當為你那美麗善良又大方的母親還債了吧。

就當是這樣吧。

眼睛中的愧疚與不安蕩然無存,白薇薇抬頭挺胸的大步向前走著,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一陣狂笑,眼中滑過的狠毒是前所未有的。

人為什麼會受傷害呢?

是因為在乎。

在乎的越多,受的傷害就越多。

要是學著什麼都不在乎,就不會受傷了。

心變得狠起來了,就不會受傷了。

什麼愛情什麼親情什麼友情,有什麼用呢。

到頭來全都變成了被傷害的工具。

憑什麼呢。

她白薇薇憑什麼要無止境的受傷害呢。

這樣的生活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動了動嘴角,無所謂的笑了笑。

天已經黑了,她望了望夜空,她生活就如同這漆黑一片的夜空,沒有一絲光亮。連星星都沒有。

0000000000

昏暗的地下室,空氣中充斥著潮濕味道,隻有一盞忽閃忽現的小燈。

一個像浴盆那麼大的酒缸中躺著一個人。

血紅的眼睛,疲憊的努力睜著,想要掙紮了爬出浴缸,卻被幾個男人狠狠的按著。被膠帶封上的嘴,發出唔唔的聲音,還在不停掙紮。

為首的一個男人道,“老實點,別再動了。”

他充耳不聞的繼續動著。

從低下樓梯台階走下一個人。

高大,冷峻。

浴缸中的人不安的看著走下來的人,動的更加厲害。

奚宸走下來坐在空曠的地下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嘴角含笑,冷冷道,“這位先生好像要說話呢。”

一個黑衣男人將他的膠條撕了下來。

那男人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你抓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

一邊說著一邊掙紮。

酒已經將他的皮膚泡出了皺紋,開始泛白,他瞪大了眼睛,在看見奚宸的那一刻,充滿了不安。

奚宸起身走到他身旁,微微俯下身看著他,“怎麼,不認識我?”

然後起身,揚了揚嘴角,“不認識我不要緊,這酒怎麼樣,好喝嗎?”

男人狠狠的瞪著她,死死咬住嘴唇。

黑夜男凶狠的說道,“我們老大問你話呢,啞巴啊你,啊?”

明明害怕極了,卻拚命的保持鎮定的說,“你想幹什麼?”

“唐宇東,你說我想幹什麼?”

奚宸說著把他的頭按在酒缸之中,他被嗆得直咳嗽,卻不能直起腰來。

白皙修長的手指抬了起來,奚宸笑笑,“這酒的味道怎麼樣?誰派你來的?”

唐宇東被嗆得咳嗽了半天,狠狠地盯著奚宸的臉,“什麼誰派我來的。有話就說,沒事就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