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藍衣女子還做了個扇自己嘴巴的動作,不過那氣力的大小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一旁的兩個女妖見這氣氛不對勁,忙出口打著圓場。
“就是就是,映月怎麼騙我們呢?若說這屆新生之中,妖界恐怕也就映月的身份最高了,豈會糊弄咱這些小事!”
聽聞幾人的吹捧之語,映月的表情柔和了些,輕飄飄的開了口,“罷了罷了,我就不和你們計較,那死丫頭估計在這學院之中使不出法術出來,恐怕就隻有在那髒兮兮的房間裏過夜的命了。”
好狠的心腸!窗戶外麵的桃小夭聽到這句話狠狠的低聲罵了句。那房間看似破落稀鬆平常,但實際上是為了鍛煉學員們耐力所建造的,白日裏桃小夭在那呆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身體裏的力量慢慢流逝著,恐怕要是再待上這麼一晚,她估計就得在床上度過幾日了。
難怪人界有句話說,最毒婦人心!
“可是……”從裏邊又傳來一個猶豫的聲音,“不會被發現吧?”
“放心!”映月優雅的嚼著方才藍衣女子遞過來的葡萄,“當時沒人看見的。而且就算被抓住也是我,不會連累你的。”
“放心!”映月優雅的嚼著方才藍衣女子遞過來的葡萄,“當時沒人看見的。而且就算被抓住也是我,不會連累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女妖抓抓頭發,對於映月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小心思有些不安,生怕映月又將矛頭對準她。
映月無視於其他三人的戰戰兢兢,想必是這幅場景已經經過過太多遍了,看的窗外的桃小夭再次狠狠咒罵了那映月一遍,真不明白她都這樣對那三隻妖怪了,為何還要如此死纏爛打著她。
桃小夭卻不知道,這妖界並未像她想象中的那般自由自在,想結交就結交,看不慣就可以置之不理。在這五界之中,無一避免的都將他們分之為三六九等,為了生存或者為了達到某個目的,都得違心的幹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比方說這三隻妖怪中的藍衣女子,就是自己的父親在映月父親手下幹活,為了保證自己的父親不被為難,才甘願做映月的跟班。
此刻她隻是同情了那三隻,很難得的好心決定了,這次整蠱計劃就單單針對映月好了,先放過其餘三隻。
她收起貼著窗戶的姿勢,貓著腰正準備從窗口離開,卻被裏麵的一句話給吸引住了,停下了動作。
“不過,就算咱們不做什麼,那個桃小夭這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哦?這話怎麼說?”
“你沒聽說啊,在測試的那天,有一個楊樹精看不慣桃小夭敢染指九落少爺,偷偷在她身上下了迷魂香。”裏麵不知是誰偷偷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