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種類似於某個福利院領養的憑證。
這個領養證被撕了一個粉碎,所以很多東西都捕捉不全了。
我隻關注到,這個福利院的標誌,是一個很平常的十字,隻不過不是紅色的,而是黑色的。
看了一會兒,找不到什麼線索,點了點頭,我把這包東西收了起來。
目前來說,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本來我也打算好了,一直不和李猛說這件事情。可是就在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的第二天,李猛竟然突然要提出,和自己的父親匹配DNA!”
苗淼終於說道。
我渾身一震。
苗淼苦笑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小心讓他看了出來。因為這件事情,他和家裏大吵了一頓。然後就搬了出去。”
“從那以後,他的性格就發生了改變?”
我問道。
苗淼點頭:“那之後其實還好,隻是有些悶悶不樂。我以為他是知道了自己的父母不是親生的,所以有些反常。但兩個星期以後,他的性格就開始變得有些暴躁了。我都不認識他了。他經常念叨什麼一號二號,憑什麼,他不甘心。”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我感覺他好像說的是你。從那以後……”
我心裏一沉。
接下來的還用說麼,從那以後,李猛就開始處心積慮地對付我。而後苗淼因為和李猛之間開始缺乏共同語言,然後分道揚鑣。
苗淼說完之後,我們兩個人一起陷入了沉默之中。
李猛的死,對苗淼來說還是帶來一些影響的。但相對於我深陷這其中的陰謀之中,她是比較看得開的。畢竟人已經死了。
兩個人喝著咖啡,她一直就那樣眯著促狹的眼睛,看著我:“能不能告訴我,一號到底是什麼鬼?”
我有些心煩意亂,白了她一眼:“那段時間,他和誰接觸得最多。”
苗淼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知道估計從苗淼這裏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所以和她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就沒有再說其他。
當天回到鬆柏坊,小貴找到我說。原來李猛的母親,已經在兩個月前去世了。胃癌晚期,李猛的父親心灰意冷之下,帶著一筆錢出國養老去了。
這讓我想找上李猛的父母了解一下這件事情的想法,也就此打住。
就這樣抱著這極大的疑問,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七天之後,我也不再方便再在哈市待著了。天泉集團剛剛結束動蕩,我這個當老板的,怎麼也得回去主持大局。
不知不覺,京城已經開春了,春暖花開,泥土味撲鼻,剛下飛機,就有一群人蜂擁上來。
我不由眉頭大皺,但還好連亞光來接機了,很快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就把那群媒體記者和粉絲給阻攔開來。
“好家夥,這都配保鏢了?”
我一上車,哈哈大笑。
連亞光嘿嘿笑道:“那是,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好吧。要不我也給你幾個?老讓人家楚可兒一個大姑娘那麼跟著你,也不叫事兒,關鍵你又不能給人家一個名分。”
這話說得不錯。
天泉集團經曆過這次的事情之後,儼然已經成了國內外最為關注的民營企業。而我的名字,在前段時間,傳播度還是很高的。我沒上我的微博,但保守估計,粉絲數已經超過了五千萬。因為前段時間,我的微博被李猛“盜”走了,連亞光幫我搞了回來,我還沒有機會去上。
但我現在絕壁比一些一線明星更要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