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頭條已經有了。
《富豪劉毅被潑糞,引發愛國討論!》
《這糞潑向的是誰?》
《楚可兒活躍在國外,老板替其遭罪。》
《這不是糞,這是戰鬥的武器!這是粉絲的逆襲!》
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老板……”
我倒是沒有被潑到,可我身前的幾個保安,卻遭了殃,身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那汙穢的東西。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又不能走,隻能忍受著身上的臭味,一臉苦逼地保護著我。
“他潑你們啊!”
我怒了,低吼了一聲。
“他潑你們,你們就這樣啊?如果我被潑到,我會把他揍得連他爸都不認識他,你們信不信?”
三個保安一聽,楞了一下,然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我艸!
這是老板讓我們動手啊!
三個人齊齊看向此時站在人群當中,一臉嘚瑟的帽子青年。按說到了這種狀況,當事人為了讓事情更加發酵,肯定會落荒而逃,先避其鋒芒。因為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
但特麼的。
我為什麼要逃?我為什麼要回避?
雖然不想和這群腦殘一般見識,但事實卻是,我真的生氣了。
我很生氣。
身邊的記者們,恐怕已經興奮得濕了。在一旁幸災樂禍,一直拍著照。
“有記者資格證的,可以跟我到酒吧,我會在楚可兒的事情上,給大家一個解釋。今天來的粉絲,抱歉了。”
我甩出一句話,就回頭走了。
那些記者一聽,眼睛一亮都屁顛屁顛跟著我走進了酒吧。
當記者們一離開,那三個保安終於忍不住了,齊齊吼了一聲,衝向那個帽子青年。那青年嘴裏叫著我是英雄,你們竟敢打我。但這卻讓保安更加用力起來,不僅用力,更是把那小年輕的臉,給摁到了地上那流淌著的惡心的屎尿之上。
很囂張是麼?
潑糞是麼?
跟特麼哪裏學的?
到底誰特麼給了這麼一個道德製高點,讓你做事情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麼?老板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三個保安沒有考慮其他的,就是一頓胖揍。
而這些記者跟著我們一走進酒吧。
我就冷冷說道:“把他們的設備都給我卸了!”
保安們一聽,馬上動起手來。
記者們一下就慌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
“放開我,你們這是犯罪!”
“我去,哪有你們這樣做的!”
“我要製裁你們,製裁你們!”
“你們會後悔的!我們可是記者,是記者!”
我這個時候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一臉冰冷地看著他們,淡淡道:“你們的設備多少錢,我按雙倍賠給你們。”
“全給我砸了!”我怒吼一聲。
保安們這下興奮了,什麼攝像機,什麼麥克風,什麼手機平板,筆記本電腦,統統被他們搶了過來,扔到地上,狠狠砸了起來。
記者們嚇壞了。
不僅嚇壞了,而且有的已經被嚇尿了。
這個時候酒吧沒開業,進來之後,就是一種昏暗空曠的環境,本身就有些滲人。加上我的凶神惡煞,和保安們的雷厲風行,他們直接就蒙了。
怎麼可能有你們這種人?
我的天!
什麼人遇到我們記者,不得好生伺候著?
你們倒好,不伺候,反而砸起我們的設備來了?
你砸設備砸設備吧,你搶我手機幹什麼?
有時候。
暴力是可以解決一些問題的。
這些記者剛開始還在一直叫囂,情緒激動。
但當保安們,把他們身上所有的電子產品,都砸得粉碎的時候,現場隻剩下了無比的寂靜。
他們臉色已經白了。
他們甚至已經開始發抖了。
麻蛋。
自己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樣的人?不會是隱形的黑社會吧?怎麼沒有人提醒我一下呢?他們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會不會受到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