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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幹什麼？”
車上，我看著馬波，深深吸了口氣。
馬波嗬嗬笑道：“還看不出來嗎？李恒星想把事情搞到國外去。”
我奇怪道：“難道盤口一直不是在境外的麼？”
馬波沉默了一下，說道：“的確是在境外。但李恒星的盤口，在國際上卻沒有什麼影響力。甚至連澳盤都不如，你懂嗎？”
我撇撇嘴：“國內的彩票就夠他吃的了。”
馬波笑道：“這話不假，但誰不想玩更大的呢？如果有一天，他能在暗中掌控歐洲那些俱樂部的勝負，嗬嗬……”
我聽得毛骨悚然：“他不會讓我們去收購俱樂部，然後聽他的吧？”
馬波搖頭：“這倒不會，太過明顯的作假，也不可能。隻是如果你真的買了一個俱樂部，那各方麵的信息，以及球員體能啊，技戰術方麵的問題也會更直接地暴露出來，不是嗎？”馬波看了我一眼：“這方麵的事情太過複雜，和你說了也不懂。這麼和你說吧，每天盤口都有一些專門負責去捕捉這些信息的人，他們叫跳蚤。”
“這些跳蚤，會具體跟到一個俱樂部。詳細的情況，會掌握到某個核心球員的私生活。比如比賽之前，有沒有去夜店？有沒有找女人？受傷的情況如何？恢複得怎麼樣？來判斷出一個球員，或者是一支球隊的狀態。以及對哪個球場的熟悉程度，草皮怎麼樣，心理怎麼樣？甚至……他們在必要的時候，也會采取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比如在夜店裏，花錢雇一些美女，去勾引球員，搞得他腿軟，或者下點藥？嗬嗬……這就直接影響著勝負。”
馬波娓娓道來。
我聽得目瞪口呆。
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事情。
“嗬嗬，這些你不用考慮。”
馬波笑了一下：“如果你真能收購價海外稍微知名的俱樂部，你在這個圈子裏的名氣，一定會大大提升。因為到目前，這個圈子裏的人，還沒有人有這個想法，你是第一個。”
我驚了一下：“為什麼會這樣？”
馬波哈哈大笑：“因為他們知道，這是燒錢的事情啊。誰都想賺錢，誰願意去燒錢？”
我苦笑：“合著我的錢就是拿來燒的？”
馬波瞥了我一眼：“你不一樣。”
“首先，你有很多錢，需要洗幹淨。其次，你還有房地產公司，如果你真能收購一個俱樂部，對你和天泉來說，也是一個機會。還有呢，你必須這麼做才能讓李恒星對你刮目相看。”
我有些頭疼：“賺這點錢真不容易。”
馬波哈哈大笑：“老弟啊。李恒星可不是錢的事兒。”
我微微一愣。
馬波深深看著我：“據我所知，你最近和董蘭走得很近。”
“你的意思是……”
我深深吸了口氣。
馬波點頭：“李恒星這個名利圈子，算得上是全國最大最頂級的一個圈子。你要是能在其中立足，對董蘭的幫助可是很大的。不然你以為，穆青那種狡猾的人，為什麼還會這麼費力地討好李恒星？”
我這才明白了這件事情的複雜性。
那麼如此說來。
不管是為了董蘭，為了馬波，還是為了我。
我都不能輸給穆青啊。
“不過，我還是更期待那個海天盛筵，哈哈哈哈，老弟可要給我留幾個美女啊……”
馬波突然色眯眯看著我。
我……
老子這一晚上，真不知道給自己攬過來多少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