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你說麼？李恒星這裏，怎麼可能有撇貨出現？
“服從度也一點問題都沒有，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已經被林總調教得很到位。”
我繼續說道。
林希兒眼中，閃過一道不屑之色。看來她也覺得，如果我是這種表現的話，恐怕連和她一爭的機會都沒有。
李恒星不動聲色，依然笑吟吟看著我。
“但是……”
我嗬嗬一笑。
“但是什麼？”
李恒星看著我問。
我深深吸了口氣：“但是，卻沒有什麼潛力可挖了。”
所有人眼神微微一動。
林希兒也是一臉詫異地朝著我看過來。
李恒星則是眼睛一亮，急切地看著我：“說，劉兄繼續說下去！”
我故意不好意思一笑，道：“當然，這是我個人的觀點。如果有說得不對，各位也隻當聽聽就好。她的確是不錯，十分滿足我們對這個角色的定位。但我想，李總心裏是有點遺憾的。”
其他人一臉懵逼。
李恒星則是繼續道：“說，我有什麼遺憾！”
我嗬嗬笑道：“李總心裏肯定是在想，這個極品的美女，為什麼不是我把她調教成這個樣子的？為什麼是別人搞好，給我送過來的？”
“愛狗之人，愛的不是狗的奴性。”
我看著李恒星的表情，精彩非常，知道自己這次賭對了，繼續自信地侃侃而談：“愛狗之人，一愛的是狗的忠誠，第二，則是訓狗的過程！隻有真正一條充滿野性的犬，被我們製服得服服帖帖，這種過程才是最吸引人的。”
李恒星忍不住鼓了一下掌：“繼續！”
我繼續笑道：“而李總，更是愛狗的最高級別。他對狗充滿的情懷，不是大家所想象的玩弄，而是去侍弄。”
我艸……
馬波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這麼肮髒的事情在你說起來，都特麼這麼高大上了。
我臉皮很厚地一臉陶醉道：“李總的這種情懷，隻有我們真正懂狗的人才會明白。用心用力地去侍弄一條狗，讓它懂得感恩，懂得階級，懂得主仆之分。這一切過程，每一個階段的成功，都是無比美妙的享受。這就像世界最偉大的一群藝術家，我們往往看到的是他們做出來的最完美的作品，卻沒有想過，製作過程的嘔心瀝血。而往往這種嘔心瀝血下的完美，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是最讓人心動的。”
“我之所以說她沒有潛力可挖了，正是因為她太完美了。”
我看著陸妍，繼續道：“如果林總送來的是一個還有一些些野性的半成品，效果應該是最好的。不會跳起來咬人，也不會給李總一種完全不需要他去調教的感覺。”
林希兒的臉色，微微一變。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李恒星的反應最為強烈，他很明顯有一種，海內存知己，好不容易遇到你的感覺，他已經甩開了林希兒的胳膊，興奮地看著我：“那你覺得我到底想要什麼？”
我一時懵逼了。
老子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老子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但這種情況，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我梗著脖子，道：“李總想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所謂調教，每個人的看法都不同。但我覺得李總想要的調教，正是把這兩個字給分開解讀。調，是調整，調整自己狗的一些習慣，一些條件反射。教，則是教育。”
“調整教育，改變一些不好的習慣，沒有準則的習慣。然後再按照自己的想法來，這個過程，是李總最想享受的！”
我一番話說完。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李恒星已經忍不住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笑道：“劉兄果然是同道中人！聽見了嗎聽見了嗎，在你們看來，我是就是一個色情狂。然而不是……這是藝術，我是藝術家！”
說著，李恒星露出一副高手寂寞，誰能懂我的落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