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狠狠叫了一聲。
甚至推了我一下,身體的接觸讓我的傷口都痛了起來。
“你幹什麼!”
我頓時咬牙切齒吼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已經進入了。有著足夠的潤滑,所以就算她真的算是很緊致,也沒有太多的隔閡。已經不是處子了,還叫什麼叫?
當然,我沒有對她的歧視,對她的不屑。
有人買,才會有人賣。
對她不屑,就是對自己的不屑。
她把臉側到一邊,臉上倔強的神色依然不變。緊咬著雙唇,一聲不吭。
我艸,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老子現在這個長相,就這麼慘不忍睹麼?
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我,像你這個樣子的即使自己投懷送抱,我都不見得會幹你!
一時間,這一個多月來,別人看我的眼光,帶給我的那種自卑和憋屈,讓我心裏騰地一下火了起來。
雖然受著傷,但這幾天恢複了不少,隻是皮肉之傷,沒有傷到筋骨,用力的時候並不是太疼。剛才兩隻手在下麵,將她的香臀墊起來的時候,雖然有一點不適,但此時欲望已經遮蓋的痛苦。
“快點吧……”
美女冷冷小聲道。
艸!
我還是特麼第一次被人這麼嫌棄!
明明你特麼都春情蕩漾了好吧,明明你都濕的一塌糊塗了好吧,還給我裝矜持!
又當表子又立牌坊。
這些援交女,也真是沒誰了。
一下子,我之前對她的那種特別的看法,煙消雲散。
不知道是欲望,還是憤怒。
我的眼睛已經是紅紅的。
感官上的刺激,讓劉二哥無比硬實,這時候被那嬌嫩緊致包裹,感覺著美女春水滾燙,劉二哥怎是一直願意被憋屈的主,這個時候恨不得仰天長嘯,長驅征伐,一展雄性的雄風!
所以,我再沒有憐惜。
趴在她的身上,說什麼九淺一深,說什麼迂回姿勢,這些統統不要。
我也不需要。
這個時候,我和劉二哥隻希望雨打芭蕉,沒有停歇。
美女在如此強度的攻擊之下,再次變成了撕床單抓欄杆的主,她的臉色都白了,但卻一聲都不吭。可是,她越是這樣的倔強,我的力道也就越大。
兩個人,好像進入到了一種奇異的博弈狀態。
男人希望能將身下的女人征服,聽著她那被征服的嬌吟。
女人卻想在男人麵前,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尊嚴,不願承認自己的快感。
我知道,其實她是抗拒的。
大多數因為金錢和男人發生關係的女人,在心理上都是抗拒的。
她還算好的。我在夜場工作的時候,那些小姐遇到客人,濕都不會濕,還得靠潤滑劑。
這個美女算是敏感的。
我的體力還算驚人,足足十分鍾的征伐,沒有停歇,每次都是最深,每次都是最用力!
美女剛開始,似乎有些不適應。
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五萬塊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既然決定了拿這份錢,這點承受能力也應該有。
但隨著汁液分泌,汁液混雜,汁液被劉二哥帶起飛濺的聲音,整個屋子裏,隻剩下了那啪啪的聲音,不知不覺,她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
她的長頭發,再也遮不住她的春情。
我一直冷冷在上麵盯著她的表情。
很明顯,她終於還是敵不過身體的誠實……
她抓著床單的手,終於忍不住顫抖地抱著我的臀部,隨著我瘋狂的節奏,撫摸著我,回應著我。
這個時候,也許是出於一種邪惡的想法,我狂野的動作慢了下來。
她本來正在興頭上,嬌喘不端,突然一下子就失去了那被強烈侵犯的感覺,兩隻手不知不覺就握住了我的臀部……
這下意識的動作,是她希望繼續,繼續剛才的瘋狂。
她依然閉著眼睛,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不應該如此放浪,又是一臉的倔強,側著臉。
兩個人之間,無盡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