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王姐,夜宴現在有多少人在賣,你心裏沒有數麼?”
馬仔一臉嘲諷,道:“就連那些不沾這玩意兒的小姐都已經開始幫我們賣了。你說你一個就差注射的人了,還怕什麼?”
我聽了微微皺眉。
王玫明顯有些害怕。這倒也是,一般吸毒到這種程度的人,都會以販養吸。王玫選擇來做小姐,看得出來她膽子很小。
“我再考慮一下……”
王玫還是有些不敢。
“哼,王姐我告訴你,明天你再不給我們一個答複,我們老大說了,馬上給你斷貨!你也知道,最近整個西城區,除了我們沒有人敢弄這玩意兒!”
馬仔當下變了臉,把王玫手裏殘留的粉末一下子搶了過來。
“不要,不要……”
王玫一下子急了,竟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並且用嘴巴把剛才搶奪過程中撒在地上的一些粉末給舔了幹淨。
兩個馬仔冷冷看著她,手裏的一包東西就是不給她。
“我做,我做!”
王玫終於妥協,她現在眼裏隻有馬仔手中的粉末。哪怕讓她去死她也願意。
“這就對了,如果做得好,以後不愁你吃的,懂嗎?”
兩個馬仔哈哈大笑。
把粉末扔給了王玫,開著車離開。
王玫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如獲至寶地把剩下的粉末藏到了自己的衣兜裏。
“什麼人?”
她正要走回走,我過去一下子把她的嘴巴蒙住,就往我已經準備好的車子上拽。王玫的確太瘦,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就被我拽了上來。
“你,你是誰啊……你是劫財,還是劫色啊?我跟你說,我有艾滋……艾滋可以穿透套套的!”
我馬上發動車子,王玫嚇得臉色都白了,戰戰兢兢問道。
車裏沒有開燈,她沒有看清我的模樣。
“閉嘴!”
我冷冷喝道。
王玫知道自己打不過我,隻能縮在一角。
開了大概十分鍾車,我把車子開進了一家保齡球館。
馬上就有人出來接我,兩個小貴的小弟,已經把王玫帶了進去。
“劉?劉經理?”
進到房間之後,王玫終於看到了我。
我沒有和她說一句話,手伸過去,在她的衣兜裏,掏出她的半包淡黃色粉末。
她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但馬上反應過來,嗬嗬笑道:“劉經理,你這是幹什麼。整個夜宴誰不知道我王玫有這點愛好。我來這裏賺錢,還不是為了這個?”
她眼睛緊緊盯著我手裏的粉末。
“這個是哪來的?賣你貨的那兩個小子是什麼人?”
我冷冷問道。
小貴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看見王玫就罵道:“你們這群吃裏扒外的畜生。夜宴被你們搞成什麼名堂了!之前我就看你不順眼,現在還敢往裏麵帶東西是吧?”
“不是不是,我沒有賣啊,我沒有賣啊……”
王玫嚇得都哭了。
“說,夜宴裏還有幾個小姐在賣這種東西?”
我的臉色冷酷無比。
王玫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讓我在裏麵賣,還說隻要我肯賣,以後我要這東西就可以免費給我了。但我沒有答應,劉經理,我真的沒有答應。”
“看來你不擅長說實話,小貴報警。”
我冷冷道。
“不要不要,不要報警!”
王玫嚇到了。
雖然她隻是吸毒,但隻要報警一定會送去強製戒毒。她是那裏的老客戶了,自然知道裏麵是多麼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