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the
mouth同時有口吐泡沫和非常憤怒兩個意思,和癩□□放在一起是一種雙關——譯注]
“那根本不是正式的,”哈利說,在假裝出來的煩惱中皺眉。“在分數方麵有什麼需求嗎?也許要一個特別課程或測試來確保你具有它需要的資格?有關於這個部門的小冊子嗎?或者,也許你可以僅僅告訴我成為魔法部的精英之一所需要的NEWT等級?”
烏姆裏奇張開嘴要回答,但麥格教授打斷了她。
“我根本不相信那實際上需要任何NEWT等級的課程,”她說。“高級檢察官的位置是部長本人任命創造的,而我高度懷疑對這個職位他會需要什麼能夠投擲任何高等咒語的人。它畢竟是純粹的行政職位。”
烏姆裏奇在憤怒中發出嘶嘶聲,但哈利隻是忽略了她,繼續和麥格教授談話。
“所以基本上我可以隻是上我想上的任何課程,而隻要我去奉承部長,同意當他的馬屁精,我就能當上了?”
“看起來就是這種情況,然而我不能神誌清醒地把它作為職業選擇推薦,因為很可能這個位置在不久以後就不存在了。”
“噢,親愛的,”哈利說,在顯而易見的虛假憂慮中搖搖頭。“我猜我還是回到我們之前討論的那些吧,考慮到我的名望和人們想閱讀關於我的每一件事的欲望,如果所有其他的都失敗了,我可以期望成為一名作家,或者甚至是一名記者。”
“畢竟,又不是說我沒有已經賣掉一個非常受歡迎的被廣泛閱讀的故事。”
烏姆裏奇幾乎窒息了,完全不能清楚地表達她的憤怒,但他們兩個都繼續忽略了她。
“非常好,波特先生,”麥格教授微笑著說。“確實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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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夢每天晚上都會來臨。西裏斯被困在滿是發光的球的奇怪屋子裏這種模糊的追憶連貫起來,成為一個更加條理清晰的整體。那不像他具有成為納吉尼的強大幻覺時,而更像一個普通的夢,但它的重複意味了某些事情。
小學曾經叫了一個治療師來分析哈利,企圖減少他那被假定為“異常”的行為。說了幾星期實話以後,治療師得到結論:哈利是個熟練的強迫性的說謊者。但哈利確實從會話裏麵學到了些有價值的東西。
重複的夢不應該被忽略——它們經常包含了他清醒時的頭腦拒絕認識到的真相。
哈利對去年那模糊的夢沒有在意,這個失敗教會了他去更加認真地對待類似的事情。在今年較早時候拯救了韋斯萊先生的性命後,哈利非常願意把帶有長走廊的夢看作是有意義的,即使他仍然不想分享它們。
治療師看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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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抬頭看向格洛普,現在他正在把鬆樹往回拉,巨石般的臉上帶著超然的快樂表情。在他把樹根從土地中剝離時,它們吱嘎大響。
“好了,我猜對今天來說那已經足夠了,”海格說。“我們…呃…我們現在該回去了,不是嗎?”
哈利和赫敏沉默地點頭,然後開始跟著海格回到他的小木屋,格洛普的問題處於哈利思考的最前方。
“赫敏,我知道巨人是對咒語有抵抗力的,但我們能不能聯合投擲一個縮小咒來讓他,呃,稍微更容易處理一點兒?”他問。“也許小到大約海格的大小,或者更小,如果可能的話。”
“啊呀,哈利,”海格發出隆隆聲。“這是個點子!”
赫敏有一秒鍾是看起來充滿希望的,但之後她悲哀地搖頭。“對不起,我們不夠強大。”
“那麼魔藥怎麼樣?”哈利充滿希望地問。“我確信我們能製造些夠強大、能起效的。”
她的回答不是十分讓人放心的,但那是一個開端。“也許,”她說。“我需要進一步查查看。”
“我建議你這麼作,赫米。我建議你這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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