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超大塊的硬糖,”他大笑。“不知它會不會在真正的攝魂怪身上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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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你能再重複一次嗎?”哈利問,這不是第一次了。
“也許如果你努力保持眼睛接觸的話,我的話會在你的記憶裏停留得稍微久一點,”斯芬克司建議。
哈利臉紅了。
“對不起,”他急促而激動地說,不成功地試圖把他的眼睛保持在那個生物的頸線以上。“這隻是,好吧,你非常有吸引力。”
“我會把那當成一種恭維的,如果你說話的時候能夠讓你的眼睛避開我更豐滿的人形部分,”斯芬克司回答,聽起來更好笑而不是惱怒。
“看,我不能抑製它,好吧,”哈利惱怒地承認。“我是個十四歲大的男孩,甚至連女朋友也不曾有過,而你是一位令人難以置信的漂亮小姐…”
“斯芬克司,”那生物糾正他,聽起來仍然不生氣,也沒有被哈利的輕率言行煩擾到。
“…不管什麼,你看起來仍然見鬼的美好。現在怎麼能期望我集中思想到一個愚蠢的謎語上呢,當我能想起的全部就是,啊,你知道,那個,”哈利說,朝那生物的胸部點頭示意。“你不能至少穿件襯衫之類的嗎?”
“衣服?”稍微有點吃驚的斯芬克司說。“我以前從來沒有被提供過衣服。”
“這兒,”哈利說,在他大容量的口袋裏挖找,出示了一件達力的尺寸過大的T恤衫。“穿這個試試。它不是十分適合你的顏色,但我敢保證它會看起來很好的。”
在衣服方麵,哈利從未擁有過很多,但是,年複一年地,他被達力推到水坑裏,被擊中足夠多的汙泥和髒東西,所以隻要他能,他就幾乎一直在身上帶幾件備用的。那是個過時的習慣,但在最奇怪的時間很好地服務了他。
他把衣服的頂部遞給那個微笑著的生物,等到她的頭完全進入了那件陌生的衣服之後,他從旁邊衝過去,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在他身後,他能聽到她迷惑的喊叫,但他絕不會回去告訴她她看起來有多漂亮,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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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塊兒拿它,”塞德裏克提議,向金杯點頭示意。“畢竟,如果不是你用火箭嚇跑了蜘蛛,還用短襪裏的半塊磚敲暈了克魯姆的話,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這兒。”
哈利搖頭。他想要,那是確定無疑的,但他對自己通過這個邀請賽的方式感覺有點兒糟糕。
“塞德裏克,這個競賽是為了檢驗誰是最好的巫師。我可能是一個很好的魔術師,但我稱不上是一個像樣的巫師。你拿它吧,你更應該得到它。”
“好,哈利,”塞德裏克說,然後他突然抓住哈利的手,把他拉向前,一起碰觸金杯。
門鑰匙的拉扯幾乎和塞德裏克那出乎意料的舉動一樣令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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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在監獄裏,”哈利吐唾沫,他與疼痛搏鬥著,疼痛來自他的傷疤,以及彼得?佩迪魯用刀在他手臂上割出的傷口。
蟲尾巴忽略了他,轉過身去,顯然確信綁住男孩的魔力繩索足夠可靠。哈利的魔杖和弩安全地隱藏在那隻老鼠的一個口袋裏。
他不知道達力把哈利捆起來很多次,次數多到兩個男孩都記不清了,而那個滿身豬油的傻大個從來都不會回去釋放他的表弟,這意味著哈利對鬆開自己十分熟練。
魔力繩索相當難以擺脫,哈利花了相當長時間才得到自由。他僅僅及時看到了蟲尾巴向汙濁的混合物裏加入他自己切斷的肢體,坩堝變色了。
那個嗚咽著的男人看見的最後一件事情是哈利最喜愛的裝了半塊磚的短襪筆直地擊中他的臉。
讓那個皺皺巴巴的人形留在地麵上,哈利看了一下冒泡的坩堝,知道那是一劑他不希望順利完成的釀造物。
和納威?隆巴頓還有斯萊特林們一起上了數年課,給了活下來的男孩對毀掉一劑魔藥的所有不同方法的傑出了解。像這一劑這種可疑的類型,需要徹底地褻瀆。
一把各式各樣的佐科和韋斯萊產品灑入了鍋中,同時哈利把他自己扔到地麵上,用手臂保護性地蓋住腦袋。
爆炸照亮了夜空,讓小漢格頓的居民們入迷地傳播謠言,謠言的傳播後來持續了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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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福吉成了個傻子,雙胞胎有了一袋金子好發展他們的商店,海格和他大個的女朋友一起離開了,去尋找某些個子更大的朋友,西裏斯再次和你一起呆在女貞路度過暑假,而神秘人很可能已經回來了,因為看起來佩迪魯再次逃跑了,”羅恩在他的手指上數出每個要點。“我不知道,哈利。對我來說,你似乎過了有點緩慢的一年,夥計。下一年你要幹點什麼來彌補它?”
“呆在家裏,”哈利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