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明德殿後,古嶽拿起包袱,看到上麵的牌子時被震住了,因為包袱上的牌子赫然刻著自己三人的名字和所在的房間號;古嶽把古靈和石頭的包袱遞給了他們,兩人也是一臉的震驚。古嶽回過頭再次看了一眼明德殿,心想那老者定不簡單,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三人的名字呢,他們可隻給那兩個報道的師兄說過,也沒見那兩人給那老者傳消息啊。
古嶽帶著古靈等人一路打聽,終於在天完全黑下來時,趕到了所謂的百草園,其實就是一片房屋區,和古嶽想的亭台樓閣大不相同。
古嶽和古靈等人遠遠就看到一個灰色的大門,大門的上麵龍飛鳳舞的雕刻著百草園三個大字,兩側各站著兩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長發拿一根木簪別起,手裏拿著雕著花紋的長劍,站的很是端正。古嶽看見他們穿著就明白易園的弟子要穿統一服裝的。
看見古嶽幾人到來,前麵的兩人伸手攔下古嶽幾人道:“把你們的身份牌給我。”
古嶽知道那幾人說的就是刻著自己名字的那木牌子,三人將那木牌交給了攔下他們的兩人,兩人拿到木牌看了看,點點頭道:“你們跟我倆進來吧,說著就轉身朝門裏走去,”
古嶽等人跟了進去,走到一個交叉路口時,兩人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其中一人道:“男弟子和女弟子的宿舍不在一起,所以你們要暫時分開了。”說著朝古嶽兩人示意跟他走。
古嶽和石頭朝古靈道別後,就跟著白衣人向右邊的一條路走去,路的兩側全是一個個院子,白衣人走到最後一個院子時停了下來,推門走進了院子,古嶽和石頭也跟了進去,古嶽發現院子並不是很大,有四間房屋,典型的四合院形式,院子的中間生長著一顆不知名的小樹。此時左邊的房間裏正亮著燈。
到院子裏後白衣男子道:“還有三間房屋你們隨便選一間住下,明天到明德殿前的廣場集合,必須穿統一服裝,同時你們今晚也想想,琴棋書畫,你們想學那樣。就這樣,我走了。”
古嶽拱了拱手道:“多謝師兄提點,師兄慢走”
白衣男子點點頭,然後就準備離去。
這時突然聽見石頭道:“這位師兄,方便的地方在哪啊。”
古嶽聽的也是一愣,就聽白衣男子冷冷的道:“自行解決。”然後大步離去了。
古嶽隻有一臉無奈了,這家夥永遠就是個這麼丟人的貨。
這時亮燈的那間房屋門開了,裏麵走出一個一身儒裝、書生打扮的少年,身材略比古嶽高,但卻很是瘦弱,手裏拿著一把折扇,柔美的臉龐帶著淡淡的微笑。
來到院子後就道:“不知兄台如何稱呼,在下風留香,”
沒等古嶽說什麼,石頭就大笑了起來,邊笑邊道:“你這家夥大冬天的拿把扇子買弄不說,還叫風流鄉,哈哈哈,,,,”
古嶽一陣尷尬,這個贅貨今天怎麼這麼大的膽子,真是丟人啊,一臉不認識這人的樣兒。他不知道的是:這倒真不是因為石頭膽子大了,而是他根本就聽錯了,才會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古嶽抱拳道:“在下古嶽,以後要承蒙風兄照顧了,風兄別介意,這位是石頭,他就這個性子。”
風留香道:“哪裏哪裏,石兄為人幽默,我怎會介意,這扇子是我平時拿的習慣了,也就一直拿著,這冬天倒可以扇扇雪花,說我風流的石兄也不是第一個,嗬嗬,”
古嶽聽著風留香的話,感覺如春風撲麵,其溫文爾雅的性子給了古嶽很深的好感,古嶽暗暗想,這個人倒是可以深交,多個朋友多條路嗎。
古嶽,石頭和風流香談笑了幾句就散去了,古嶽選了一間正對著院門的房間,石頭選了和風留香正對的一間;期間石頭看見風流香好相處,拉著風流香去給他收拾屋子,可是一聽收拾屋子,風留香跑的比兔子還快,搞得古嶽和石頭一臉的疑惑,以為這家夥潔癖。當他們拿著從風留香那裏借來的油燈打開屋子的門時時候,臉都一下子變的僵硬了,同時都恍然大悟為啥風留香跑那麼快了。
那屋子不是簡單的髒,而是沒見過這麼髒的,不大的屋子裏麵此時長滿了枯黃的柴草,隻有一扇窗戶,裏麵放著一張桌子和一張床,其破舊程度,古嶽都不忍心估算,更讓人苦笑不得的是當古嶽打開門時借著油燈的亮光,還看見幾隻耗子鑽進了牆角的洞裏。可以看出這個屋子已經好長時間沒人住了。
古嶽也不嫌棄,將油燈放到窗台上,找風留香要來了鐵鏟和掃帚,打掃起來了屋子;最有趣的事就是古嶽和石頭找風留香借掃帚和鐵鏟時,風留香以為找他打掃屋子,嚇得他額頭上直冒冷汗,惹來石頭和古嶽的一陣大笑。不過經此一鬧,一波人倒是熟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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