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照顧,動情(2 / 2)

“他將東西放了進來,白嵐果便把玉佩遞了出去。

如此交易完成,各得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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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執事雖發高燒,四肢無力、不能動彈,可意識還是清醒的,眼巴巴看著白嵐果拿走了自己的玉,心中之急,不可言語:“玉……我……我的玉……玉……”

“啊?你說啥?”他口齒不清,白嵐果聽不明白。

廖執事心裏恨得快哭了。

可更難過的事兒還在後頭,他正急得想破口大罵(當然前提是他有力氣的話),赫然發現自己的上衣被白嵐果給解開了,當即窘得麵紅耳赤、沒臉見人:“你……你想幹嘛?”

憋足了一口氣才迸出這句話來,豈料白嵐果回得若無其事、雲淡風輕:“哦,幫你散熱,免得你熱死唄!”

一個男人,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男人,幾乎赤身裸體地呈現在一個姑娘麵前,不能反抗、不能躲避的滋味,廖執事覺得:還不如熱死算了!

“你發燒了,我得替你降溫。”白嵐果當然知道他的窘迫,但眼下覺得救人性命才是正道,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屁話,留著有命活了再說吧。

白嵐果扯了碎布條,沾了那性烈的酒,替廖執事擦拭身子,好讓熱度散去,尤其是傷口處:“沾著酒精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廖執事才不覺得疼呢,跟著濮陽越摸爬滾打到現在,什麼生死沒見過、什麼疼痛沒挨過,挨不過的卻是眼下的窘迫和難堪,自己都不忍看而閉上了眼睛,那苦逼的表情,儼然白嵐果預備強了他似的。

逗得白嵐果又好氣又好笑,警告他:“哎!你別擺這副鬼樣子來嚇人好不好?我又不會吃了你!”

廖執事抿著嘴,不說話。

白嵐果兀自擦得利落,擦完一遍,立馬拿了被褥給他蓋上,隱隱覺得他的體溫更燙人了,私以為是被他自己給憋的:“好了,本來還想多散幾遍的,看你這麼痛苦,且饒了你吧!”

廖執事如臨大赦地睜開了眼睛,視線卻不敢看白嵐果,表情嚴肅得不像話,問:“我是死是活,與你無關,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怎會與我無關?你死了,太子身邊便少了得力的人,說句實話他身邊的保鏢該是你才對,形影不離、惟命是從的,真要將這保鏢的責任全權落到了我頭上,我恐怕不能勝任,遲早得玩完。”

“我發熱,你大可如先前般逼他們喚來大夫,何必親自來?”廖執事以為她就喜歡摸男人的身子,眼神裏微微淌露了些許鄙夷。

被白嵐果一帕子打下來:“你想到哪裏去了?你真以為大夫來了,也能像我這般服侍你?頂多也就給你點藥,一時半刻還舒緩不了你的痛楚,誰人能像我一般體貼照顧?畢竟咱們是自己人,你完全沒必要跟個小娘子似的扭扭捏捏,害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