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是擔心柳明月太費神了,對身子不好,隻是柳明月卻開口答道:“我是想多看看書,或許能找到些靈感想到如何找到那些流言來源的法子呢?”
蘇培聽到柳明月這麼說,他心裏有些動容,如果柳明月不是為了幫他解憂,柳明月又何須做那麼多呢,所以蘇培激動的拉住了柳明月的手說道:“明月,我是何其榮幸才能夠得到你的喜歡,你不用管王府的事,隻要開開心心的活下去便好。”
蘇培認為這本就是自己該心煩的事,他不想柳明月同自己一樣被困住,隻是柳明月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自願做的事,而且能夠替你分憂解難同樣是我的榮幸。”
有這樣一個通透玲瓏的女子相伴左右,蘇培覺得自己此生應該無憾了,兩人開心的吃完秋兒送來的甜湯後,蘇培不忍柳明月辛苦繼續捧著書看,他哄著柳明月入睡了,他才輕輕將門掩上,看著站在門口的秋兒說道:“好好照顧明月。”
秋兒一口答應下來,蘇培便回了自己的書房,等阿四回來後,蘇培便立馬叫阿四去自己的書房,隻是阿四帶回來的消息仍舊讓蘇培鎖緊了眉頭。
“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最開始這些流言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嗎?”蘇培認真地看向阿四問到這話,雖然阿四知道蘇培很想盡快了解清楚所有的事實,但她確實盡力了,可卻沒能夠查到有用的消息,所以阿四隻能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是的,三世子。”
阿四在重新出府後幾乎跑遍了皇城裏經常聚集著比較多人的地方,可惜不管是旁敲側擊還是直接詢問,阿四都沒有查到那些流言最初是誰說的。
蘇培無奈的揮了下手讓阿四先離開了自己的書房,蘇培總覺得這幕後的黑手像是在布置一個錯綜複雜的棋局一般,蘇培歎了口氣,他隻希望自己可以早點理清楚所有的事情。
此時,在皇宮內,某一處平常荒廢不用的殿堂又走水了,惹得宮裏的侍女公公慌亂的趕過來滅火,好不容易火勢減小,最後到徹底撲滅,這些參與滅火的宮人們都有些體力不支,這段時日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宮裏頻頻走水,雖然都是些沒人居住的宮殿,但是這麼下去還是鬧得宮裏的人心惶惶。
翌日,皇上在朝上聽完大臣們稟告的事後,他便回到了禦書房,皇上本是要批奏折的,但是沒過多久,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公公很快就進禦書房來稟告了外頭有好幾位大臣求見的事。
皇上自然讓公公把大臣們領進來,“各位愛卿,你們有什麼事嗎?朕不是已經收到了你們呈上來的折子?”皇上略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幾位大臣,這些人都是太子的黨羽,所以他們會來禦書房見皇上自是抱著目的前來的。
“皇上,近日皇宮裏頻頻走水,這和以前景王爺家走水的事肯定有所關聯。”太子的黨羽向皇上進言,為的就是將皇上的注意力引到景王爺身上去。
皇上聽到這話後狐疑的看了那說這話的大臣一眼,“哦,許愛卿為何這麼講?”大臣知道皇上向來就是個比較多疑的人,所以隻要自己添油加醋的把街市上那些人如何議論景王爺的事說與皇上聽,那麼皇上一定會動搖的。
“皇上,臣等最近一直聽聞關於景王爺是國之災星的流言,也不知怎的就在街市上傳開了,現在想來可能是哪位高僧的預言,否則皇宮裏為何會頻頻走水?這都和景王爺是災星脫不開幹係的。”大臣這話立馬讓皇上皺緊了眉頭,如大臣所料的那般,皇上確實在仔細的思考著這事。
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身為一國之君最看重的便是江山社稷,如果這景王爺當真是災星,皇上可不會允許自己的國家毀在景王爺身上。
另外的幾個大臣見皇上緊鎖著眉頭臉上很是沉重的表情,他們便也在一旁隨聲附和道:“皇上,這件事您確實得多想想啊,這景王爺肯定是災星,否則他們府上的事不會那麼多。”其他人的添油加醋讓原本還在猶豫的皇上慢慢相信了這些太子黨羽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