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春天,花兒開的茂盛,草木長得翠綠。陸易蒙著麵邊走邊欣賞周邊的美麗風景,時而讚歎道:“此景應該天上有,人間咋能經常看?嗯,應該沒錯,村裏的教書先生就是這麼誇自己的花園的。”
突然陸易想到了教書先生的女兒香香感歎道:“唉!我都十八歲了想想該找個老婆了吧。”
“幹什麼的,大白天蒙著麵!”陸易被兩個城門士兵攔在門口。皇廣城是對外開放的城市平常時期是不需要入城手續的,隻有一些做生意的會查看下收些納稅。但是像陸易這樣大白天蒙著麵的路人可就特殊對待了。
“哦哦,我……我是來看病的,我得了皮膚病,你看我的皮膚。”陸易說著把臉罩掀開一角。那士兵仔細的看了看陸易被花的臉道:“嗯,還真是奇怪的病呢,進去吧!”陸易進入皇廣城快速的奔向原來的客棧,拿出掛在腰間的房門號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圖騰好像淡了點”,第二天陸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下意識的說道。“難道這圖騰還會消失?”陸易這麼想道心裏高興不已。“等幾天看看吧,要真是這樣,我就等他消失了再出去。”陸易這麼想著,來到自己的床前取出剩下的錢財,下樓又交了十天的住費吃了頓紅燒豬肉麵便回房間休息了。
七天後,陸易站在鏡子裏激動異常。“這!真的完全消失了!不過看上去有點不像自己了,要不是屁股上的胎記還在我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了!”陸易現在的身體不再消瘦,容貌也不在那麼普通,雖然不是帥哥,到也五官端正。現在他一頭長發被他紮在身後,穿著一身前幾天讓人定做的黑衣出了房間,他決定要去學習文字!
“老板結賬!”陸易現在樓下喊到。
“這位公子你是?”一個中年男子快步又來撓了撓頭皮看了看陸易尷尬的問道。陸易拿出一塊精致的木牌遞給中年男子。
“哦,原來是陸先生啊,實在抱歉,我這就給你結賬。”中年男子看著木牌又看了看陸易不確定的道。他對陸易的印象不深,但是確記得對方是個消瘦的男子。
“少爺,少爺,小少爺去了醉香樓!”一個身穿灰色仆裝的男子在一茶樓向一個二十來歲身穿黃色麗服,看上去精悍的男子耳邊說道。那男子聽了後一手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哼!敗家子!”男子說完後就起身而走。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王拳,一個能和李誌宇打成平手的男人。
“李誌宇,明明是我們一起立的功,憑什麼他被提升到高將而我卻是zhong將?”王拳走在大街上看著對麵望向他的李誌宇心裏不平亦不靜的想到!然而他表麵卻微笑道:“這不是李兄嗎?李兄今天怎麼有雅致出來逛街了?”
“哦……王兄不也是嗎,出來逛街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嗎,哪裏有為什麼?”李誌宇淡淡的回答道。
“額,說的是……說的是”……
陸易雖然身上的錢財不多,可是花錢卻不像以前那麼計較了,現在他又買了一串糖葫蘆。“這麼難吃,酸死我了!”陸易說著就把糖葫蘆一丟也不看那買糖葫蘆的一臉鐵青,而陸易卻也沒看到現在他身側的兩位大神。
“啪!”一串被人咬了一口的糖葫蘆落到了背對著陸易的王拳頭上順著他的臉劃了下來,王拳本微笑的臉看著那劃下來的糖葫蘆臉瞬間黑了下來!
“啊,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對麵的李誌宇本一臉平淡的跟王拳口戰,突然見王拳遭到飛來的橫捧腹而笑,“王……王……王拳啊不是我說你,你沒當上高將實屬你……實屬你運氣不好,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傷天害理的事了。”李誌宇捧腹大笑道。
陸易也看了過來,他覺得莫名其妙,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那不是李誌宇嗎?怎麼比我還不注意形象?”陸易心想到。
王拳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著身體發抖不敢跑的買糖葫蘆的老人和陸易以及周圍的幾個人開口道:“老頭,你知道是誰嗎?”王拳的聲音冰冷如同從地獄傳來般。老人咽了口唾沫,抬起顫抖的手指了指陸易道:“他……他……是他!”然後東西也不要了就跑,這時周圍的幾個人也才敢跑走,一會大街上就隻剩下陸易,李誌宇,王拳三人了就連他們的下人都跑了,生怕被當成武器之類的。
李誌宇在攤子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道:“王兄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跟一個普通百姓計件這多有失身份啊。”李誌宇又淡淡的說道。而陸易也不知道這平時遇到這事肯定害怕的要命轉身就跑的事為什麼現在感覺沒啥威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