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先生,你的腿沒事兒?”見到弗朗西斯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船長望著停在一旁的輪椅疑問道。
弗朗西斯撬起自己的二郎腿,摸著打著石膏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很希望我的腿斷了嗎?”
“當然不是,弗朗西斯先生說笑了。”船長笑道。
“哼。”弗朗西斯冷哼一聲道:“為什麼那幫沒有的廢物士兵還留在這艘船上,還有那個打暈我的家夥呢?”
瞧了一眼弗朗西斯浮腫的又臉,船長又迅速的將自己的目光移開,“弗朗西斯先生,你也知道我們是有任務在身,雖然對那些大人物來說這任務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完成這個任務,以後有什麼事要找政府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幫助。”
“這我知道,我的大法官舅舅也是為了讓我積累些功績,以後好給我某個出路,不過這和那些沒用的敗兵有什麼關係。”
船長心裏暗罵著為什麼自己沒有那麼好運能有個大法官做靠山,而上天為什麼總是要將這些良好的資源賦予這些沒用的草包,“弗朗西斯先生,雖然我認為這次任務會很好的完成,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留著士兵在船上比較好,要真有個意外,這些士兵多多少少也能出些力。”
弗朗西斯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這些士兵可以留下,不過那個把我打暈的士兵,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這是自然,那位士兵正被我囚禁著,弗朗西斯先生隨時都可以揍他出出氣,隻要不太過火就行。”船長笑著說道,他堅持要將李顧扣留,也正是為了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
……
……
……
“小子,吃飯了。”警衛扔進一個飯盒便關上了合金門。
“靠,又是這些。”拾起飯盒,低頭看著這份一天隻有一餐的食物,李顧有些咒罵為自己提供夥食的廚師,“吃了那麼多天,就不能換換口味,之前已經受夠了那些沒味道的壓縮食物,現在又要吃一樣的東西。”
不過說歸說,李顧還是拿起叉子插了一塊不知名的肉塊放在自己的口中咀嚼,嚼了好一會,腮幫子都有些發酸,李顧還是沒把這塊肉給嚼爛,火惱之下,拿叉子的手稍一用力,那拇指猛的一按便將手中的金屬叉子的手柄給弄彎了。
自從身上的刺痛因警衛們的痛扁而消除了之後,李顧便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又增加了不少,不隻如此,幾天下來,他能感覺得到,除了力量之外,自己身體的各項機能多少都有所增強,這些天的囚禁給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思考環境,沉下心來分析身體的變化原因,李顧最終得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他的修煉技巧每修煉一段時間,就必須要靠外力來狠狠的打擊一番,也就是說,修煉後就要被痛扁一頓才行。
“娘的,這東西是哪個變態想出來的。”李顧隨手一扔,將折彎了的叉子仍了出去,叉子撞擊到合金地麵,發出一連串的叮當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