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可是對你這種人才有的特別房間。”拿槍指著李顧腰際的警衛冷笑著在李顧的耳邊說道,說完他還很不爽的推了李顧一把。
“你這種人?”李顧也沒有還嘴,反正那個警衛口裏麵的那種人也無非就是些暴徒,逃兵之類的話,乖乖的跟著警衛進入合金門,合金門的後麵又是一道過道,過道的兩旁還有著幾個房間,李顧正四周打量著,卻剛好看到一道合金門劃開,從李顧走出來的並不是他想象當中的警衛或者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而是一個年輕漂亮的護士。
那護士似乎也感受到了李顧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拿著自己的金屬托盤從李顧的身邊擦過。
“看來你們的船長還挺有善心的,我以為被丟進這裏麵的人不管死活都沒人管了。”看到那位護士手中放滿的藥瓶和針管,李顧帶著諷刺說道。
“放心好了,你是沒這個待遇了。”進入了合金門內,沒有了乘客們的目光,警衛便開始露出了原本的猙獰,抬起腿來一腳揣在李顧的屁股上麵將李顧踢進了一間房間。
被揣進了合金門內,幾個警衛變的更加的肆無忌憚,圍在李顧的周圍,其中一位牙口不太好的警衛咧開嘴巴,露出兩排不太整齊潔白的牙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小子,你剛才似乎挺威風的。”
此時的李顧便猶如待宰的羔羊,麵對那些赤裸裸的凶厲眼神,李顧暫時壓製住自己的執拗勁,深吸一口氣,有些諂媚的笑道:“各位大哥如此威武,還是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別和你見識。”那個帶頭的黃牙毫預兆的一腳踢在李顧的肚子道:“別給我廢話,看你挺生猛的嘛,生猛的讓我在船長麵前丟盡了麵子,現在學乖了,先讓我們消消火再說。”
黃牙警衛的一腳讓李顧略微彎下了腰,隻不過他的腹部卻沒有想象的那麼疼痛,反而有些舒爽,原本在側腹的一些刺痛因為剛才的那一腳稍稍舒緩了一些。
在溜須拍馬的本事失效,無法逃脫的情況下,李顧倒是恢複了一些剛才的那股狠勁,準備在抬頭之際給黃牙警衛一些教訓的時候,一把手槍已經按在了他的腦門上。
“怎麼,還想反抗?”手持槍械的黃牙更加囂張的說道,“在動一下試試。”
“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是聯邦的士兵,雖然貌似名聲不太好,但是我可不相信你真敢開槍。”李顧也知道他和這幫警衛的關係已經到了不是幾句馬屁就可以緩解的地步,現在他能指望的,也隻有這個做夢的都想要擺脫掉的身份了,希望這個身份能讓警衛們有所收斂。
“你在嚇唬我,我告訴你,上了這艘船算你倒黴,老子就算斃了你,也不會出事。”黃牙警衛依舊用槍指著李顧的腦門,對後麵的警衛使了使眼色。
收到指示的警衛們立刻一擁而上,李顧也立刻做出了反應,他蜷立刻蹲下縮在角落當中,感受著身體的打擊,一股股暖流從他的身體各處開始流淌,使得他的指尖都變得有些酥麻。
這是一場痛扁……似乎隻是警衛們單方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