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饒紫虞就明白了十一的意思,於是點頭,“謝謝。”有些話,不用多說,兩個人都是清楚的。
十一隻是淡笑,並不遠多講。
沒有任何的言語,禦南靖隻點點頭。然後又看向了天空,天空此時是已經有了一絲的扭曲了,但是還是沒有動靜。
一陣的天旋地轉,饒紫虞和禦南靖已經站在了外麵,各自給帶隊長老傳音,說明了自己要去曆練,然後就遁走了,但是卻忘了由於自己和雲深的契約,雲深是能夠找到自己的。
這契約在秘境裏麵受到了壓製,可是在外麵卻並沒有。
於是在她和禦南靖見麵的時候,後麵就自然而然的多了一個小尾巴,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道:“雲深,你也來了?我們要去鄞州,你一起嗎?”
“鄞州?是半年後的煉器大賽嗎?”雲深明知故問道,而饒紫虞還是點了點頭,不過禦南靖又恢複那副冷的掉渣的表情。
三個人來到坊市外麵,饒紫虞道:“阿靖,還有半年的時間,要不咱們禦劍飛過去吧,還能看看咱們修真界的大好河山呢!”
禦南靖是沒有可以反駁的,隻是就這樣同意了,而雲深是一副饒紫虞做主的樣子。
三個是沒有任何的異議就分別拿出來了自己的飛劍,不過用的都是門派發的而已,一是告訴其他修士,我們是有人撐腰的,二是不願意炫富。
大概是五個多月以後 三個人也終於到了鄞州,對於鄞州,饒紫虞的想法沒有那麼多,她隻是希望能夠讓禦南靖可以得償所願。
來到鄞州城裏,然後就聽到了不和諧的聲音:“饒紫虞,你來這裏幹什麼?”
說話的崔顥,饒紫虞很奇怪這個第一忠犬怎麼沒有跟著池愛,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沒有怎麼自己不是嗎?也是道:“崔師兄我是來看看這煉器大賽漲漲見識的,怎麼了?不可以嗎?”
崔顥雖然喜歡池愛,但是卻不是一個盲目的人。畢竟修真界是一個現實的世界,自從饒紫虞恢複記憶以後,她就明白了,小說和現實是不一樣的,那些天之驕子不是傻子。
“沒,隻是驚訝師妹在這裏,好像聽說饒峰主給你下了禁足令呢!”崔顥雖然知道池愛和饒紫虞的過節,但是也沒有打算怎麼出頭,而且饒紫虞的背後自己也是惹不起的。
“額,是嗎?原來父親還給我下了禁足令呢!那我要回去好好和他談談了。”饒紫虞笑道,但是卻還是疏遠。
“師兄是來參加大會的吧,既然如此,師兄快去吧,不用顧忌我們。”饒紫虞是真的不想和他周旋,太累啊!
“好,那師妹保重吧!”崔顥也沒有多說。
兩隊人也沒有怎麼打招呼,隻是都住在青嵐宗的客棧裏。饒紫虞拿了一些好上的礦石給禦南靖,禦南靖開始隻是驚訝了,但是就拒絕了,但是饒紫虞卻是表示自己喜歡靈植,靈植對於自己來說更為的珍貴。
一聽到這話,禦南靖表示可以和自己換,然後就拿出來十幾樣上好的靈植,雖然大部分自己空間裏麵都有,但是有幾樣六七品的也是沒有的,這靈植的價值和礦石在不同人的眼裏有不同的價值,所以她也沒在意什麼價值。
收好了靈藥和礦石,兩個人打算去看看這鄞州的坊市,到了一個地方,然後就去坊市逛一逛,已經是她的必備的功課了,有時候也是敗興而歸,那麼也隻能說她的機緣不在而已。
沒有繼續糾結,饒紫虞隻是就這樣和禦南靖逛著,有時候也會拿出一些礦石來換取一些稀有的礦石,礦石這種東西,即使是空間的產出都是極慢的。而綠妖也對礦石不是很感興趣。
禦南靖期間也是換取了一些的礦石,其中有兩塊是拿自己給的礦石換的,看來那兩塊應該是極為的重要的了。
第二天,煉器大賽,比賽的規矩依舊是那樣,煉製出自己最拿手的或者說是最高級別的作品。